響裡流轉,而後猛地停住,有人致了開幕詞,反正是義大利語,也屬完全聽不懂,便這麼靜靜的坐著,直到結束。
這次依次端上來的,都是一個個木質的小酒桶,反而不是玻璃制的瓶子,而且不再是什麼都不寫,偏偏是酒的名字也都一一註明,包括年份和所有紅酒上該有的一切。
葉舒捏起一個小酒桶,放在手裡翻看起來。
其實越是什麼都沒有標註的越是簡單,只要寫出跟這個酒相關的一切就可以了,但是越是什麼都寫的清清楚楚的,越是複雜,因為她要說出的,遠遠要比這個還要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