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等事,怪不得這兩個人打了半天也是不痛不癢的。。。”
“奸/情?什麼意思?”普光冷色問道。說話的這個弟子他幾乎沒什麼印象,但任由他如此說法定會影響兩大派的聲望。
夏依依冷顏看著這個突然蹦出來的人,腦海中回憶著這個人。似乎自己並沒有得罪過此人,難不成是其他人派來的?
正當她思索之際,那人已經邁出一步。上前道:“回稟宗主。我前夜裡看到這兩個人在後山密謀,討論今日鬥法之事。而我也清清楚楚的聽到夏依依說道她不願意傷害斜律道友,這位斜律道友卻也很慷慨的說道一切都交給他。試問,今日的鬥法兩位將它當成了什麼?戲耍大家的戲法?”
聽到這裡。別說普光拉著一張臉冷冷的看著夏依依和斜律尋。就連一向幫著依依的公冶北也沒什麼好臉色。
依依從未見過自己的師父生這麼大的氣。不禁有些心慌起來。其實她和斜律尋本沒有什麼,只是這人將此話說出來似乎兩人就有什麼了!
“師父。。。”依依輕輕的喚了一聲,公冶北卻並未應答。
上前那人不禁有些得意的看著失落的兩人。眼底閃過一絲狡黠。
教武場外的弟子們也開始議論紛紛,更是說什麼的都有。
“夏依依真是不要臉,竟然勾引其他門派的弟子,就為了不輸這場比賽?我就說嘛,一個靈寂初期的人怎麼可能和靈寂中期的修者打成平手?說不定十年前和宋師兄那場比試也是色誘也說不定!”
“是啊,沒準是人家慣用的伎倆!”
“真是丟盡了我們雷澤宗的臉面!”
“就靠著勾/引別人一路取勝,她憑什麼能夠拜入公冶長老的門下當雷澤宗的嫡傳弟子,享受那些本該是嫡傳弟子的優待?”
臺下弟子討伐的聲音越來越大,幾乎都已經讓臺上的公冶北和普光聽到了。
杜慕晴氣不過的說道:“依依不是那樣的人,她取勝靠的都是自己的實力。難道你們忘記了試煉仙境依依是如何大展神威,拿到了數量極大的靈藥的麼?”
弟子們個個嗤之以鼻,幾乎是因為這件事情否定了依依之前所有的努力一般。
更甚者不耐煩道:“說不定是她勾。引大師兄將數量眾多的靈藥騙來的呢!大師兄採摘的靈藥一向是咱們雷澤宗數量最多的,她夏依依一來就打破了咱們幾百年的記錄,獎勵點幾十萬,真是讓人難以相信。”
杜慕晴本就不是那種巧言善變之人,氣的直跺腳!面紅耳赤的想要幫助依依說話,可話在嘴邊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剩下一句:“依依她不是那種人!”
可這句話似乎和沒說一樣,對於那些認定夏依依勾/引男人的弟子們來說沒有任何效果。
“才不是呢,我聽說啊那斜律尋在那次試煉仙境也是獲得了一大批靈藥,說不定就是夏依依勾/引她得到了那些靈藥,拿到咱們雷澤宗來逞威風!”
“切,勾。引也是個技術活,有能耐你去勾。引啊?”
整個教武場外的弟子們鬨堂大笑,個個都用一種鄙視的眼神看著教武場上的這兩個人。
斜律尋此時已經面色鐵青,“住嘴!簡直是說的越來越過分了!”一聲怒吼蓋過了所有的嬉笑和謾罵聲音,帶著一絲靈寂中期的威壓。
此時他雙掌握拳,青筋暴起,怒目而視的看著教武場外的每一個人,渾身的其實突然一變,戾氣瞬間爆發嚇的周圍的人都不敢亂動。整個教武場外圍鴉雀無聲,就連臺上的幾個長老都被斜律尋此時的氣勢弄得一愣。。。
不知道為什麼,本來想站起身來說話的公冶北被斜律尋的舉動弄得心中的怒氣消減了一大半,他公冶北打罵徒弟怎麼樣都可以,可唯獨不能讓外人說三道四,更何況只是一些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