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縱身上牆,想聽聽方向,哪知就在小侄縱上牆頭,哨聲忽然停了,再也聽不到什麼?小侄只好回來,就在走近花架之際,卻被屈師傅一把抓住肩頭,問老管家的下落……”
夏雲峰道:“你本來就認識他?”
“不認識。”範子云道:“小侄只是在渡口見過他一次,老管家要小侄稱呼他屈師傅。”
“唔!’夏雲峰口中唔著,忽然回頭道:“金管事。”
一名青衫漢子急忙答應一聲,趨了過來。
夏雲峰一手捋須,說道:“老夫已經來了半天,怎麼不見在這裡伺候的使女?”
金管事忙道:“丫頭們也許是睡熟了,屬下這就去叫她起來。”說罷,急匆匆的往屋中奔去。
夏雲峰舉步走入起居室,範子云也跟著走入,早有一名堡丁迅快的在屋中點起燈火。
過了好一會,才見金管事扶著一個頭發披散,衣衫凌亂的少女,從屋後走了出來。
夏雲峰坐在上首一張椅中,目光一注,問道:“金管事,這是怎麼一回事?”
那狼狽的青衣少女正是紫玉,這時已走到夏雲峰的面前,外的跪了下去,說道:“小婢叩見堡主,小婢該死……”
金管事同時躬著身道:“回堡主,紫玉是著了人家的道,是小的從床下找到的,她手腳被捆,嘴裡也塞著破布……”
範子云看得心頭暗暗一驚,忖道:“她是什麼時候被人制住的呢?”
夏雲峰目中神芒飛閃,擺了下手,命他住口,一面朝紫玉問道:“你叫紫玉?”
紫玉跪在地上道:“是。”
夏雲峰道:“你是什麼時候被人制住的?”
紫玉想了想才道:“回堡主,小婢也記不清了,好像是……前天早晨……”
“前天?”夏雲峰轉過頭來,朝範子云道:“賢侄,這兩天,沒人伺候你麼?”
範子云也大感意外,迅速忖道:“如此說來,那前晚負傷,和今晚帶自己去救如玉的紫玉,都不是真的紫玉了!”一臉驚異的道:“有的,這兩天替小侄沏茶,裝飯的,明明就是紫玉。”
“晤!”夏雲峰一手持須,點頭道:“老夫知道了,好,紫玉,你起來。”
紫玉俯首應“是”,緩慢而艱難的從地上站起。
範子云故意流露出意外之色,問道:“夏伯伯,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夏雲峰一手捋須,微微笑道:“這自然是有人制住紫玉,冒名頂替的了。’接著朝紫玉一揮手道:“你去休息吧!”
紫玉躬躬身道:“多謝堡主,小婢告退。”
範子云故作不解,又問道:“那為什麼呢?”
夏雲峰含笑道:“賢侄年紀還輕,江湖上的事,你還不懂!’站起身道:“時間不早,賢侄也可以休息了。’舉步往外行去。
範子云一直送到院門,方始迴轉,跨進起居室,一手端起燭臺,走近房門,推門而入,突覺一股輕風,把手中燭火吹熄。
範子云練過幾年玄門內功,自然立時分辨得出這股輕風,並非天風,而是發自一個內功相當精純的人的掌風,他故意把掌風發得很輕,所以極像天風!心念迅速一動,立即後退半步,沉聲喝道:“什麼人?”
他本可目能夜視,但燭火驟熄,等於由亮處走入暗處,一時之間,目光未能適應過來,所以看不到對方人影。
只聽房中人低聲說道:“徒兒,是為師。”
範子云聽出果然是師傅的聲音,不覺驚喜的道:“是師傅。”
急忙走入房中,正待取火點起燈燭。
屈一怪低聲道:“徒兒,不可點燈,咱們就這樣說話,免得有人注意。”
範子云應聲“是”,就把熄去的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