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他們見到了F市的馮局長,這位原本性格開朗的局長,因為這起性質惡劣的襲警案,而被弄得憔悴不堪。他的鬍鬚黑黑的,卻沒顧得上去刮,眼睛因熬夜而略顯紅腫,眼圈也是黑色的。明眼人從他消沉的表情就能看出他的心情並不好,甚至是糟透了。在這件事情有個結果後,他的職務也許都難以保住,因為押送嫌疑人的命令是他下達的,選擇押運的時間是他定的,但這位倒黴的局長卻很爽快,他們剛剛說出這件事,他就表示了自己的意見,那就是大力支援S市專案組成員到F市開展案件的調查工作,當時就給F市刑警支隊的一位負責外協的大隊長打了個電話,說明了他們要去查案的情況,要求那位大隊長對他們這組人員給予全力幫助。
郝春也很感動,要他在S市有什麼困難一定要講,S市警方將不遺餘力地給予幫助,說這話的時候,王風看見郝春的臉上掛著真誠的笑意。
這兩人很熟悉,必定在一個省的公安系統工作,又是相臨的城市,到省廳開會或者平時協作辦案,也經常聯絡,即使不見面也要打個電話什麼的,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了。
王風提出現在就走,郝春同意了,王風就帶著寧文向F市走了。
F市在L省的城市排名在前3位,這是許多年前就已經排列好的順序,主要是根據城市人口、城市的經濟生產總值以及工礦企業的知名度等等,進行的綜合排名。這個城市主要盛產煤,是全國有名的產煤大市。
1個小時之後,他們風塵僕僕地趕到F市。
這座城市的大型礦山有3座,而中小型煤礦則不計其數。初次走進這座城市,你會發現那一座座的煤礦像迷宮一樣,矸子石堆起來的山峰,高聳入雲。構成另一道輝煌的風景。隨之而來的是城市的汙染,在這個城市的街道散步,是不能穿白襪子的,走過一條街後,你在看自己的襪子,已經變成老灰黑色。
到了F市刑警支隊後,他們直接來到4樓的追逃大隊,外協隊一位姓楊的隊長接待了他們。王風簡單扼要地說明了此行的主要目的,楊隊長就笑了,他說已經接到了領導的指令了,全力配合行動。
上午,王風和寧文只走了一家銀行,但遺憾的是沒有他們要找的那個箱子。
中午,就在一個小飯店吃了口飯,楊隊長回去接待另一個城市的刑警來抓一個逃了3年之久的逃犯。不久,又派一個人來陪他們進行下午的查詢工作。
在車上,他們簡單地休息了一會兒。
整個下午,走了一家銀行,銀行必定不是一般的企業,到這裡查東西是相當麻煩的,出示各種手續,省行的、市行的,行種不一樣,需要出示的手續也不一樣。得到允許後,才能到下屬行去查詢。效率低的另一原因是這項業務剛剛開始,一些制度還沒有更好地完善,加上這個行業太具有隱私性,沒法聯網,只有一家一家的找下去。找不到什麼捷徑,就像高搜查一樣,哪個地方都得找到,不然就會遺漏下死角。
連續兩天,王風他們在農行、商業銀行等行查詢,因為小的儲蓄所並未開設這項業務,所以直奔支行就可以了,即使這樣,一家一家走下來,也是很麻煩,並且還是一無所獲。
第3天。
王風決定改變方法,在F市警方的配合下,在幾家特業行業,尤其是製作金銀首飾行進行走訪。在這天的下午,終於在一個較為有實力的首飾加工點,找到了他們想要找到的線索。據那個店主講,在3個月前,真的有一個客戶來到他們這裡,將一枚鐵製鑰匙更換成鉑金的,因製做這枚鑰匙十分複雜,整整幹了2天,才按照客戶要求完成。
“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人?”我拿出金放的一張照片,那個店主一看就說是這個人。
“沒錯?”
“沒錯,我敢肯定,這個人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