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說她不安全。我要她告訴我她在怕什麼‐‐她奚落了我一頓。當然，從來沒有人知道她的話有多少誇張的成分‐‐不過現在‐‐我懷疑……&rdo;

瓦麗瑞說：

&ldo;你不會認為她‐‐她也‐‐她是‐‐&rdo;

她突然中斷下來，兩眼布滿恐怖的神色。

波羅問道：

&ldo;他們說是什麼死因?&rdo;

休巴德太太怏怏然說：

&ldo;他們‐‐他們沒說‐‐會有調查庭‐‐在星期二‐‐&rdo;

(十五)

在新蘇格蘭警場的一間安靜房間裡，有四個人圍坐在桌旁。

主持會議的是緝毒組的威爾汀督察長。坐在他旁邊的是貝爾警官，一個津力充沛的樂天年輕人，外表看起來有點像只爇切的灰獵狗。安靜警覺地靠在椅背上坐著的是夏普督察。第四位是赫邱裡-波羅。桌面上放的是一個背囊。

威爾汀督察長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

&ldo;這是個有趣的想法，波羅先生，&rdo;他謹慎地說，&ldo;不錯，是個有趣的想法。&rdo;

&ldo;如同我所說的，這只是個想法。&rdo;波羅說。

威爾汀點點頭。

&ldo;我們已經把大致情況說出來了，&rdo;他說，&ldo;走私一直都在進行，當然，形式有異。我們清除一幫走私分子，隔段時間，又會在別地方開始。光就我這一組來說，在過去一年半當中就發現有很多貨進到這個國家裡來，大部分是海洛因‐‐還有相當數量的古柯鹼。這裡和內陸那裡都佈下了各種貯藏所。法國警方對於貨如何進入法國掌握一兩條線索‐‐對於如何再由法國轉出去他們就比較不確定了。&rdo;

&ldo;我這樣說你看對不對，&rdo;波羅問道，&ldo;你們的問題大致可以分成三方面。經銷的問題、貨如何進入這個國家的問題，以及真正主其事者並得到最大利益的人是誰的問題?&rdo;

&ldo;大致上來說，這相當對。我們對於小經銷商以及貨如何銷售出去知道了不少。這些經銷商有些我們加以逮捕，有些則任由他去，希望能籍著他們釣到大魚。銷售的方式很多，夜總會、酒廊、藥店、一兩個怪醫生、流行女裝裁縫和美髮師等。交貨場所是在賽馬場、古董店，有時候則在人多的綜合商店。不過這些不用我來全部告訴你。重要的不是這一方面。這一方面我們的步調跟得相當好。而且我們對於我所謂的大魚有一些非常津明的猜測。一兩個從來沒受過任何懷疑的非常有錢、受人尊敬的大爺。他們都非常小心;他們從來不親自經手，小魚群甚至不知道他們是誰。不過他們不時有一個會失手‐‐這時候‐‐我們就逮到他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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