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就是過去的,就像歷史不能改變一樣。
“放心吧,以後如果跟安九集團正面競爭,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呵呵……”
鬱溯溪輕輕的笑了,鬱九九聽不懂他的笑聲,不是對她的贊同,也不是對她的擔心,當兄妹這麼多年,很多時候即便隔著重洋僅僅只是靠電話也能從對方的聲音裡聽出潛藏的想法。可這次,鬱九九領悟不到鬱溯溪的心思。
“還有別的事嗎?哥。”
“想了你。”
“呵。”鬱九九笑了,這話說出來,他自己恐怕都不信吧。想她?如果沒有公事,現在他腦子裡壓根就不會出現她這號人。如今他們通話,十個電話裡,九個都是在聊公司的事,似乎出來討論各種工作就沒有更好的話題了。
鬱溯溪那邊有人在輕聲說話,鬱溯溪道,“行了,我先吃飯,回頭有什麼事你再給我電話。”
“好。”
放下電話之後,鬱九九想到安九集團如此大陣仗的出現,難道鬱溯溪一點想法都沒有?肯定不是。可剛才電話裡,他一個字都沒說,只是問她的看法,估計沒想到她也什麼都沒說。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確實不知道要說什麼,對雲長安的印象還停留在四年前,安九集團怎麼會冒出來,她確實不知道。當然,六月收購那麼多公司肯定不單單是六月做的案子,在六月之前雲長安肯定暗中有動作,只是保密工作做的太好,大家沒有發現。可,他現在的一切跟她沒有關係,她不想關注,也不會去關注。
鬱九九繼續看報紙,和對其他經濟人物的報道差不多,新聞裡的雲長安是吃過苦的,也是成功的,更是被人人敬仰的大老闆,報道里對他的溢美之詞實在太多,如果不是習以為常,她會發笑。他的回來讓很多人以為他是想復仇,而她,也從報道里感覺到他的回來確實有點兒太高調,如此張揚,不就是為了給對手壓力嗎。
可,看到最後,鬱九九知道自己錯了。
因為,記者很直白的問了雲長安一個問題,那個問題當時問出來雲長安的臉色是什麼樣子,她不得而知,可他的答案卻一定不是記者胡亂寫的,這樣一個答案一定是出自他親口說出來的。
記者問他:四年之後,資金實力如此雄厚的他為什麼要回國發展?
一般人如此問了,希望的答案無非是:祖國越來越強大了,在國外時時刻刻思念著祖國,又或者是,在外再好,不如家鄉好。祖國培育了我,有機會一定要回到自己的家,回來熟悉的地方。
對於從國外回來的人,大部分的人似乎想聽到他們的思鄉情,彷彿只有這樣才是正常的。你出國在外,不想念自己的祖國母親,你回來做什麼呢?往往要講大道理,大感情,才是一個名人應該有的情愫。其實
,有時候我們回到一個城市的理由太簡單。簡單到一句話就是一個故事。
他的回答是:為了一個人。
鬱九九不想自作多情,可雲長安的回答讓她想自作多情都沒有機會,事實擺著。安九集團足以說明了他說的‘一個人’是誰,她再不想承認都必須承認,雲長安就是為了她回國。
時隔四年他說回國是因為她,她是哭還是笑呢?除了證明他對自己的感情還存在,餘下的是什麼意義呢?在狠狠的傷害她之後,又回來找她,他就那麼自信自己一定會在原地等他嗎?現在他為自己做的,對她來說,都只是陌生人的***擾,她已經不愛他了。
輕輕的,鬱九九放下了報紙。安九集團剛剛成立,外界對他好奇是應該的,但是目前想打探出深層次的訊息沒機會,只等日後對他們集團多方瞭解了。
晚上準備睡覺時,門鈴響了。
“誰?”鬱九九在門後問。
詹賢花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