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雲長安道,“我猜到你要說什麼不假,可是我又沒做錯什麼。”
“你還覺得自己沒做錯什麼?”
“錯了什麼?”
“裴珮是我們的朋友,她一個人帶著孩子在國內,你就這樣不聞不問?”
“朋友不是妻子。”
能幫的,他絕對幫,他不是無情無義的人。但是,不該他管的,他不想管。
“他是殷澤的妻子。”
雲長安慢慢轉頭看著maarten,“你是在提醒我,虧欠了她一條命嗎?”
“別,別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假設殷澤在,她回國了,我們也該多多照顧。”
雲長安輕輕嘆氣,“如果殷澤活著,我倒能好幫她了。”假設她有老公,他倒沒顧忌了。可惜……
“是因為鬱九九吧
。”
“不單單是。”
“她有一部分原因。”
“如果我單身,幫裴珮確實會方便很多。”
“你不能跟鬱九九解釋嗎?”
雲長安反問,“解釋什麼?”
“解釋你跟裴珮之間是清白的。”
“你怎麼知道她不知道我們是清白的?”
“既然知道,那就大大方方幫幫裴珮吧。”
“不是我不肯幫,而是我幫不上。裝修,有專業團隊,我能幫她的,已經幫了。帶孩子,她請了阿姨,我不會帶孩子。”說起來也許還是個笑話,他連自己的女朋友都照顧不好,她來了大姨媽不舒服,他不知道能為她做什麼,只曉得溫牛奶,晚上抱著她睡,在她喊肚子疼的時候,幫她揉揉,其他的,他不知道。
雲長安問maarten,“你覺得我還能幫她什麼?陪她?”
“我……”
maarten嘆氣,“果然有女朋友就是麻煩啊。”
“你有時間多勸勸裴珮吧,回新加坡比在國內好。”
“這樣看,在新加坡確實比國內好,起碼小行的爺爺奶奶都在那邊。”
maarten想起一件事,“殷澤爸媽回國,你見了嗎?”
“沒有。”
maarten點點頭。不見也好,殷澤的父母對長安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大概見到他就會想起自己死去的兒子吧。
“你知道嗎?我約你出來本是想好好的罵你一頓,可我現在不知道說什麼了。”
“沒錯的我,你罵什麼。”
“錯是沒錯,但是裴珮帶著孩子住在酒店,總感覺很淒涼。我記得,你家房子多得很,怎麼就不能讓她住到你家去,上班什麼的,也方便啊。而且,你和鬱九九在家一起看著小行,對孩子也好。”
雲長安起身準備繼續打球,偏頭看了眼maarten,“你對我所有的不滿,還有你內心想問的問題,只要一個前提沒有,就都不是問題。”
“什麼?”
“裴珮不愛我。”
只要她對他是普通朋友感情,住他家,到雲氏工作,讓他和又又幫忙閒暇看著孩子,根本不是問題。他們不是狠心的人,尤其是又又,她有過好幾次在他耳邊說,讓小行一個人在國內被阿姨帶著玩,感覺不太好。
“你……你這不是廢話嗎。”
兩人在打球的時候,maarten無意說到小行入學的事,看著雲長安,“你知道,我移民了,國內的人脈怎麼都不如你,你能不能幫幫忙。這個忙,應該不會讓你家雲太太不高興吧。”裴珮喜歡他是她的事,小行是無辜的。
“又又已經給人打了招呼。”
“啊?”
之前有一天,雲長安從書房出來,聽到鬱九九在陽臺裡給人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