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晾了自己一週的男人在草地上帥氣的揮高爾夫球杆,鬱九九下車之後走到鬱溯溪的身邊揮拳,被他偏過身體避開,一條長臂勾著她的肩膀,將她抱到身邊,笑道,“起死回生了嗎?豬。”
“你才起死回生呢。我一直好好的活著。”
“一週前是誰蹲馬路牙子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不是馬路牙子,是河邊。”
鬱溯溪笑得很開心,“有區別嗎?”
“當然有。風景不同。”
“是不同。後者想不開可以直接竄河裡去。”
想到雲長安,再想到現在倫敦還有人約他去酒店,鬱九九的心情不免低落。
鬱溯溪讓人給鬱九九一根高爾夫球杆,一邊打球一邊道,“這個年代,失戀了傷春悲秋一個星期足夠,還提不起精神就顯得你蠢。啊,不對,你本來就蠢。”
“鬱溯溪!”
“喊什麼喊什麼,打球要專心。”
鬱溯溪很專心的帶著鬱九九打了一上午的高爾夫,吃午飯的時候,鬱九九問鬱溯溪。
“為什麼要跟雲氏合作?”
“想合作就合作了。”
“不是因為我?”
“你想毀約?”鬱溯溪挑眉,笑了,“真是個好訊息。”現在雲長安毀約的話,賠款會賠一個讓他挺高興的數額。
鬱九九自然曉得不可能此時毀約,“要是美國沒什麼事,我回國了。”專案其他負責人都在國內,她一個人在美國每天曬曬太陽看看書算怎麼回事呢。
“雲長安明天來美國。”
“啊!”鬱九九驚道。
鬱溯溪鄙視的看著鬱九九,“就這樣還想回國。等你聽到他的名字不慌張了再說吧。”
鬱九九問,“他明天真來?”
“你說呢?”這麼不經嚇,怎麼就是他的妹妹呢。
雲長安自然沒有來美國。但是,說好到英國出差一個月,五月過完,雲長安和專案部的彭總監卻沒有回國,其他國內的同事回去了,他倆繼續在英國。鬱九九得知雲長安沒有回國,在美國又呆了一週,在六月九號時,飛回了國內,全面處理和鬱氏合作的案子。
忙碌工作時的日子過得很快,稍不留心就到了七月。
都知道鬱九九和鬱溯溪的關係,她負責的案子順利得讓雲氏同事天天樂呵呵的。尤其看到她手指上的戒指,一個個都拿她當老闆娘看待,在公司裡頗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感覺。只是,她和雲長安的關係卻冷了一個多月,兩人除了工作上的交流,私下的電話少的可憐。鬱九九更是一個都沒有主動打給他,而云長安偶爾打電話給她,她也用很忙為藉口,沒說兩句話就結束通話了。
直到一天,凌晨三點,鬱九九睡的正香,床頭櫃上的手機中風似的響了。
鬱九九實在不想接,奈何電話鈴聲太堅持了,摸到手機放耳邊,“喂。”
“白天下班之後幫我打掃一下家裡吧。”
鬱九九睡的迷糊,應了聲,“嗯。”
“我是誰?”
“你是你唄。”鬱九九光想著儘快結束電話,沒仔細聽跟自己說話的人是誰。
“又又。”
“嗯?”
what?!
又又?
鬱九九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再一想,雲長安!馬上驚醒。看了一下手機,真的是他。
“雲總?”<;/
“白天下班之後去君園家裡掃掃灰塵,可以嗎?”
鬱九九下意識的問,“你要回國了?”
“嗯。”
“哪天?”
“沒定。”
鬱九九鬆了口氣,但又隱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