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被挖出來的事足夠讓他們把牢底坐穿。有時候我想,如果一個人不做壞事,那麼不管別人怎麼深挖,都不會讓自己走向滅亡。我們成功了,但是我們的成功很大一部分是那些人給了我們機會。”
鬱九九無聲的點點頭,本就如此,倘若那些人沒有做壞事,江晚和林嬌嬌又怎麼會出事呢?沒有違法的事,重陽不會無聊的耗費心血對付他們。她雖然對一一總很嚴肅,但是誰若殘忍的傷害了一一,她一定會不計代價的全球追殺。哪怕就是在現代社會,她也會找人追殺。每個人都有別人不能觸碰的底線,她的底線就是家人。
“你要是想知道那三年安安和maarten是怎麼做的,還是直接問他吧,到底他們是怎麼操作的,我不知道。我只曉得,安安從十四歲開始計劃,十六年,在他三十歲的時候開始復仇,現在國內的人脈關係相當深廣,用maarten的話來說,現在的他幾乎神通廣大到輕而易舉能翻手**的地步了。”
鬱九九暗暗吃驚,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沒看出來,他依舊很低調,並不多說很多這類事。只是那次安九集團的成立酒會規格確實很高,m城商政名流幾乎全數到場,還有些人是她不認識的,下來地位不會低謦。
“他人脈關係廣,不需要每一個都鐵如兄弟,只要在關鍵的時候能用得上,就是好事。男人之間的交往和我們女人不同,他們更為理智,更曉得怎麼經營自己的關係網,尤其他是一個在商界打拼的男人,每一個人同他都親如兄弟,不可能,只能是大家願意結交他這個朋友。”
“我懂。”
“傷害江晚和殷澤的首犯數罪並處當庭宣判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的時候,我們幾個人的心裡好像有一口氣長長的從骨子裡吐了出來。江晚和林嬌嬌的事太久遠了,並非她們一件事讓他判了死刑,可對我們來說,這個結果就是我們想看到的。那天,那個人看到了聽審席的我們,他的眼神我一直沒忘記,是狠是恨,更是恍然大悟。他看著安安,大聲的說是安安在陷害他。”
鬱九九問,“那個人的家人呢?”
“他不乾淨,他的家人也沒一個乾淨的,差不多都進去了,只是判的時間長短不一。你擔心他們報復安安?”
鬱九九點頭,“嗯。”
“放心吧,有些人進去了,能不能出來還不見得呢。再說了,現在的他們可不像以前了,整個家族都沒落了。安安經歷了二十年的蟄伏,漫長的日子裡教會他的,不單單是工作能力,更有你我想不到的機敏和鐵血手腕,他不會給那些家庭東山再起的可能。因為他不想幾十年後有人用他這樣的方式來整垮他。”
鬱九九點點頭,“別說他不會給那些人機會,我也不會允許有人再傷害他。”
“呵呵,你不能不曬你們的恩愛嗎?”
“你不能不叫他安安嗎?”
“一個名字你也要吃醋?”裴珮拉著臉,“我叫習慣了,改不了,也不改。”
“那就別怪我曬我和他的恩愛幸福。”
裴珮笑道,“他不是高調的人。”
“只要我想,他就會高調。再說了,他為了見我,安九集團的創立酒會就是為我而高調的,你不說,我也知道。”
“嘚瑟。”
“我老公這麼愛我,我有什麼理由不嘚瑟呢。”
“他還不是。”
“很快就是。”
“那現在不是。”
“對他來說,從他回國的第一天開始,他就是我的老公。”
裴珮投降,“ok。你說的都對,他愛你,對他來說,再沒有比成為你老公更讓他開心的事了。所以我請你對他好,一定要對他好。”
“放心吧。我拿命陪他以後的日子。”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