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看電影,我演的那個電影,今天是首映。”
“好!”大家同意下來。
說起電影事情,白路抽空給滿正打電話拜年。他倆差著一輩,滿正當然不會主動打電話給他。
電話裡,滿正問白路晚上看不看電影,如果去看電影,他讓手下給白路留幾張票。
白路說留吧,把大房子裡的人點上一遍,算上明臣一個,一共八張票。
談好看電影的事情,白路讓孫佼佼去告訴鄭燕子一聲,他跟孫望北說道:“孫叔,麻煩你件事。”
“別說麻煩不麻煩的廢話,什麼事?”孫望北問道。
白路說:“因為我的事情,昨天有一人犧牲五人受傷,今天又是兩死兩傷,麻煩孫叔把名單整理出來,受傷的給報銷醫藥費,還給些補助,犧牲的往家裡送些錢,當是份心意也好,可以麼?”
“可以。”孫望北說:“就從基金裡走帳。”
白路說謝謝,孫望北說:“咱這個基金就應該做這樣事情,不能讓好人付出性命還一無所得。”
白路再說遍謝謝,跟大家招呼一聲,出門去小王村路。
門外面的值勤警察換了兩個人,因為凌晨出現的意外事故,警察加大防護力量,電梯裡,樓下大堂又多出幾名值勤警察。
看見這幾個人,白路又有些不舒服,因為自己的事情讓許多人過不好年。可也知道警方肯定不會撤走他們,便沒有多話,開車出去。
照例開面包車,幾名警察坐在後面。在路上,白路給辛猛打電話,說現在有空,大傢什麼時候見面?
辛猛問他去哪,可以就近選個地方;要不就去市局。
白路說:“沒時間去那麼遠,你來小王村路五星大飯店,到了給我打電話。”
辛猛同意下來。
打過電話,白路專心開車,用不到十分鐘進到小王村路。
小王村路,大老王在家裡,小老王在飯店。白路把汽車停在飯店門口,往裡一看,小老王在自斟自飲,正是方便說話。進門先拜個年,沒想到王某墩竟是伸手道:“紅包。”
白路摸出幾張票子遞過去:“告訴你件事情。”
王某墩很警覺:“我怎麼有種不好的感覺呢?”
白路說:“因為事情很不好。”
王某墩說:“我不想知道,你可以不說麼?”
白路說可以。
白路的回答出人意料,王某墩想上好一會兒:“還是說吧,死不死的就這一遭。”
白路恩了一聲說道:“今天凌晨,也就是大年初一的一點半左右,有四名分裂分子去我家想要殺我,結局是兩死兩被抓。”
他很簡單說完事情,王某墩有點不適應:“完了?”
“完了。”白路回道。
王某墩琢磨琢磨:“我都不知道你家在哪,他們是怎麼知道的?”這傢伙的關注點很讓人意外。
白路不想解釋這個弱智問題,去年頭條白頻繁上新聞的時候,無數記者去過龍府蹲點。這麼多人知道他的家庭住址,犯罪分子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停了下接著說起昨天下午發生的事情:“我有個替身,本來定在昨天做演出,演出前遭人伏擊,受傷住院,同時有警察犧牲。”
連續兩件恐怖襲擊,等於是一天內頻發兩案,都有人死掉,目標都是白路。案情很嚴重,性質很惡劣。
聽完白路說的話,王某墩問道:“你怎麼得罪到那群瘋子?”
“不是得罪的。”白路把進看守所的事情簡單敘說一遍。
王某墩聽的連連搖頭:“你腦子有病麼?人家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你爹是警察都沒這麼做過!就那幫人,你得罪一個人就等於得罪到所有人;要是殺死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