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可以有權修改劇本。
這是絕大多數作者和編劇最不喜歡的事情,那些人的觀點是:作品等同於自己的孩子,每一部寫出來的作品,都代表著某種思想、傳達著某種信念、反映著某種文化,不能輕易改動。
可是在珍妮弗看來,這種執念沒必要存在。只要能有好的劇情,修改劇本算什麼大事?而且不是為了私人目的,一切都是為電影本身在考慮。
白路和她意見相同。雖說不喜歡看書,但是曾看過很多所謂的劇本、所謂的原作,不能說寫的是狗屎,事實是很多人的作品也就那麼回事,文字水平一般,內容不是情就是愛,再不就是家常裡短的廢話,還不讓修改劇本?你以為是拍情景喜劇麼?
他比珍妮弗更直接,珍妮弗好歹還追求作品的藝術性。在白路眼中,只有一點最重要,怎麼吸引觀眾怎麼改劇本。
比如韓國女團,全世界都知道那些女人的MV很低俗,甚至連韓國人民自己都承受不住,好幾家電視臺拒絕播放某些挑逗性舞蹈動作。可人家就是有市場,一張整出來的臉,一個練出來的身體,一些曖昧動作,配上口水歌,她們就是成功,就是擁有廣大歌迷。最主要的。她們搞出來的東西居然不是廣場舞那種感覺,而是極其賞心悅目。
這是白路追求的東西,別跟我談思想性,別跟我談藝術性,什麼是藝術?把自己光屁股關在玻璃房子裡在公眾眼前生活十天也是藝術……
所以,他同意珍妮弗的想法。
珍妮弗對電影有著遠大目標。一路上,除去談劇本就是在談修改劇本的可能性。基奴不肯確定,說原作者肯定不願意隨意修改,導演也輕易不會同意這種要求。這屬於奪權啊。
珍妮弗很快把白路發展成隊友,於是,基奴就鬱悶了。他有參與投資不假,但是比例不高,話語權在電影公司和主要投資人手裡。
沒有辦法,只好答應稍晚些時間。給美國打電話商議修改劇本的事情。並嚴肅跟白路和珍妮弗說話:不管結果如何,你們倆必須跟我一起演電影。
珍妮弗不同意:“既然拍片子,我的目標就是影后,拿不到影后,給我再高片酬都沒有意義。”
白路舉雙手錶示贊同:“我支援她。”
經過這樣一段旅途,基奴等人到達酒店,安排好住宿問題,這幫傢伙竟然馬上趕去演出現場。
白路說:“要不要這麼敬業?”
基奴回話:“你可能還不知道。”
白路問:“我不知道什麼?”
基奴笑著回上一句話。等珍妮弗翻譯過來以後,白路先是一愣。跟著感慨道:“有錢真好。”
網上有許多音樂論壇,有專門釋出演唱會資訊的網站,還有專業器材論壇。六月一號這天的標準之夜慈善演唱會在老外網站上也有公佈。不過做為演唱會來說,也是做為華人明星居多的演唱會來說,引起的反響並不算大,起碼沒有多少人會專門飛來中國看演出。
音樂人有專業的音樂論壇。尤其是搖滾樂手和偏好於現場演出的實力歌手經常上網。音樂人多是這樣,其中大多數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聽歌。什麼歌都聽,誰的歌都聽,不管能不能聽懂語言,反正都要聽。要找尋創造靈感,肯定經常在網上溜達。溜達著溜達著,看到有關於慈善演唱會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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