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也時日無多,看著大商的基業在動搖,本王的心也在痛啊。”
聞仲與眾文武都跪倒在王榻前,不過按照禮數和宮中的規定,只有聞仲太師能夠距離帝王五步之內,其餘的人等皆都跪拜在房間外。
只聽聞仲泣不成聲道:“大王洪福齊天怎可下此妄言,想是那太醫的醫術不高明,待我將那庸醫斬了,到東海去求得仙藥,大王必定康復。”
對於聞仲的此番言語,帝乙王身受感動,叫聞仲來到榻前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
“太師,本王再也不能與你共同欣賞那芳庭之美了,回想了一下這麼多年在位時的作為真是愧對祖宗,不過現在已經為時已晚,只有託付於我那還不成氣候的帝辛了。還請太師念在多年的情分上多多管教。”帝乙王話才說完就斷了氣。
聞仲太師垂淚跪倒在王榻之下,其餘有的傢伙居然誇張到哭到昏厥的程度。
“吾王安心,臣雖肝腦塗地也要報先帝知遇之恩,但能所為之事必盡心竭力,視王儲如親兒。”
先王駕崩,新君繼位,大商王朝的紂王終於出世了,唐展在朝堂下看著那紂王生得眉飄偃月,目炯曙星,鼻若膽懸,齒如貝列。神爽朗,冰心玉骨,氣軒昂,虎步龍行。鋒藏鍔斂,真是一副王者之相,唐展未免被其相貌驚得一愣,此等英雄真是不曾多見,難道說歷史上的紂王非此紂王?
聞太師宣讀了先君遺詔,紂王正式凳上了帝位,紂王健碩的身軀並非像一代帝王,倒像那領軍打仗的大將軍,要是與唐展對調一下興許才成正比。
眾文武分列兩旁,問事官喊道:“有事出班早湊,無事捲簾退朝。”
文班丞相比干稟道:“啟稟吾王,太師,袁福通帶北海72路諸侯反了商朝自立為王,而且手下有法術通天之輩相助,無人可敵。”
聞仲不敢擅自主張警惕地看著高坐寶座的新君紂王,拱手請示道:“請吾王裁決!”
雖說此時紂王年幼,但卻顯出了非一般的膽識,他聽到這個訊息並沒有驚慌,而是異常鎮定地吩咐道:“看來只有請聞仲太師再去一次北海了,王軍到處莫有不降,此賊子之心早以有之,擒其則立斬,以免後患。”聞仲太師跪倒接令,點兵十萬擇選明日出師
最後選了魔家四將隨太師遠征,並且與唐展兵分兩路直取北海,看來這聞仲相當看好唐展的能耐,居然讓其自帶一路人馬。
只見此時的唐展頭上戴亮銀盔,上安十三曲簪纓,八支護背旗飄擺腦後,摟海帶釘滿銀釘,身穿亮銀甲。護心鏡,亮如秋水。絆甲絲絛,九腹勒成。魚搭尾三環倒掛。飛虎戰裙遮住雙膝。虎頭戰靴銀跟襯。左挎彎弓,右帶箭,背後一根四楞銀裝鐧,手中握一杆帝銀蟋龍槍,真是氣度不凡。
唐展還從來沒有帶過兵,但是卻從以前的一處兵馬葬中盜過一本古戰書,其上記載了很多領軍打仗之法,也是機緣巧合閒來無事的時候總翻看幾遍,不想後來居然熟讀了裡面的內容,現在又有了用武之地。
向遠處眺望,一座關口依山傍水而建。唐展急忙叫過探馬官問道:“前方是什麼地界?”探馬官回道:“前方乃烏雲關,是我們必經之路。”正在倆人對話之時,只見烏雲關外塵土飛揚,一隊人馬呼嘯而來,看樣子是烏雲關的守將在裡面等不住了,想在我軍立足未穩之時,趁我軍疲憊一舉擊潰,但是似乎他們打錯了算盤。唐展自有他獨創的行軍之法,這個辦法是根據現在的工作日時間'排定的,一到中午或者晚上下班的時間,整個就停了下來,該休息的休息,該玩的就玩,士卒們都樂得開懷,從來他們就沒有遇到過這麼好的將官,休息得好了,才能行得快,這個就是唐展的理論。
此時的唐展已經是精神飽滿,就等著敵人來呢,只見他一磕馬磴,坐下馬如一隻離弦的弩箭直衝向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