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很少用這麼正經的口氣說話,我不由自主就看向了他。
他一隻手把小綠的嘴暴力撬開,挖出了一大把東西,嚴肅的說道:「你給我估個價。」
是前面的旅程,從鐵蟾仙等地方找到的古董。
白藿香一下就把他腦袋給推開了:「你跟四喜丸子唯一的區別就是沒澆汁兒。」
我倒是想起來了:「豁嘴子山那些小孩兒怎麼樣了?」
程星河抱住腦袋躲開:「馬上就不用惦記了,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以前他給豁嘴子山捐錢,不過是提供一些餐食助學金,後來他摸爬滾打弄到了一大筆錢,竟然搞了個網店賣特產山花椒,別說,還挺賺錢,他惦記著再搞一點裝置,以後就能自給自足了。
也對,養育之恩大過天。
我想起了老頭兒來了——厭勝門蒙受的冤枉,我也一定要全部搞清楚。
臨走之前,去看看老頭兒。
回到了商店街,老頭兒靠在了窗戶下打盹,夕照陽光從玻璃窗灑到了他身上,他穿上了嶄新的夾襖,不過被小白腳蹭了一身的毛。
收音機里正在唱:「楊延輝坐宮院自思自嘆,想起了當年事好不慘然。我好比籠中鳥有翅難展,我好比虎離山受了孤單;我好比南來雁失群飛散,我好比淺水龍困在沙灘……」
他身上散發出了新衣服,陽光和茯苓餅的味道,讓人無比安心。
老頭兒一睜眼,「咦」了一聲:「就看見這兩天蜘蛛吊頂,快把門臉盤成了盤絲洞了,感情是你回來了。」
蜘蛛有個別稱叫「喜子」,蛛網結在了人頭上,是「喜事臨門」的意思。
又有一段時間沒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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