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折夜道：“我就說程彥生怎麼最近都跟個怨婦似的，天天來給我抱怨時間過得好慢啊他好無聊啊，原來是沒有老婆陪。”

顧垣：“嗯。”

蘇折夜突然湊過來：“顧長官，你會不會覺得程彥生天天遊手好閒以後養不起顧晴啊？”

顧垣沉默了片刻，實話實說：“會，所以我才一直不想他和顧晴在一起。”

“害。”

蘇折夜拍了拍顧垣的肩：“你放心，以後哪天我養不起你，程彥生那逼都不會養不起妹妹的。那哥們家裡開公司的，以後他會繼承家業，他現在看著無所事事，其實在投資房地產和炒股拿長線的。”

“唔。”

蘇折夜歪著頭想了想：“他給我講過，他不搞短差，風險太大也太累，買就買長線，叫什麼價值投資，研究調查出這個公司有發展前景就買幾百萬股，然後放上五年十年的，大多都會翻番呢。”

“嗯。”

顧垣道：“我知道這個。”

“那顧長官就放心吧。”

蘇折夜哥倆好般摟過顧垣的肩：“我那兄弟是個純種戀愛腦，肯定會對妹妹好的。再不濟還有咱倆呢。”

他打了個哈欠：“好睏，去洗個澡睡然後半個小時，顧長官一起嗎？”

顧垣：“嗯。”

顧垣的房間是自帶浴室的，他和蘇折夜一起走進去，教他怎麼開關和調水溫。

“這麼高階。”

蘇折夜像只好奇貓貓，在觸屏版上亂點一通：“就不怕觸電嗎？”

顧垣：“不會。”

“好吧。”

蘇折夜湊過去，長髮披散下來，又研究了半天。

再直起身子時，他突然發現顧垣也把衣服都脫了。

“誒？

() ”

蘇折夜問：“顧長官要一起洗嗎？”

顧垣抬眸：“不是你說一起嗎？”

蘇折夜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自己剛才說了“去洗個澡然後睡半個小時，顧長官一起嗎？”

他笑出了聲：“我意思是一起睡半個小時，那既然顧長官想鴛鴦浴，就恭敬不如從命咯。”

“好。”

顧垣從後環住了蘇折夜：“寶寶閉眼，我來給你洗頭髮。”

和蘇折夜一起洗澡確實是種折磨，尤其洗完頭，髮絲那若有若無的杜桑香氣總是鑽進鼻尖，勾著人心尖發顫。

顧垣就沒怎麼鬆開過蘇折夜，撫著後者白皙細嫩的肌膚，看柔順發絲從指縫間流淌而下。

“寶寶。”

他又開始輕蹭蘇折夜的頸側：“寶寶好香。”

蘇折夜反手摸了摸他的腦袋：“黏人大狗狗。”

然後他話語一頓：“狗狗yg了。”

“嗯。”

顧垣含咬著蘇折夜耳尖：“一抱著寶寶就會yg，沒事，我能忍住。”

他知道蘇折夜困了，飛機上男生沒怎麼睡現在肯定很疲憊，也不打算做些什麼。

偏偏蘇折夜自己不是個省油燈，等顧垣洗完頭髮後，拿過沐浴露和起泡球開始揉泡泡。

他鐘愛晚香玉的味道，沐浴露也是那股清冷高雅的香氣，一瞬間浴室就被這股香味填充，無限放大著人內心的慾念。

蘇折夜懶洋洋倚在顧垣懷裡，往胳膊上抹著沐浴泡泡：“顧長官你看，這像不像……”

顧垣：“？”

蘇折夜拉長尾音，接著道：“倒也不完全一樣，顧長官的……每次都讓我感覺肚子要被撐大了，而且都快合不攏了呢。”

“”

身後的呼吸聲已經有些加重，嗓音透著些許強抑的微啞：“折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