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
杜烽火道:“閣下何人?”他心道:難道今日真有這麼多人來幫陰陽山莊?不好辦啊。
“怎麼?玉玉姐,你師父怎麼來了,他不是?”無雪驚訝地道。騰玉玉呼呼氣怒道:“看來這老傢伙還留了一手,真是老奸巨猾。”
那自然是馬三疊。騰奇眼中精光一閃,突然想說,但看了看蔣百夫,又制住了,道:“多謝相救。”陰陽山莊幾人連忙上去,將騰廣力抬了回來,看時候,他已經昏了過去,脖間一片血汙,血流不止,髒穢不堪。無修急忙分開眾人,連點他幾道大穴,才稍稍將血止住。
任無鋒道:“王鳴,趙力,古二柳,你們三人先送他下山去救治。”程東山道:“恐怕杜烽火已經派人把住了山口,不允許我們出去了。”騰奇道:“他的傷怎麼樣?”無修道:“血已經止住了,只是怕傷口有些裂開的趨勢,恐怕也不是很妙,牙齒上有毒。”看去,騰廣力的臉上已經發紫了。
無雲道:“這哪是人咬的,簡直就和狼一般。”
無心道:“可惜無雪不在這裡,否則她應該是有辦法的。”
騰起怒道:“我去拿解藥。”那阿郎‘荷荷’似乎笑了兩句:“沒……沒……解……藥。”他的神情仍是瘋狂無比。
“孽畜!”馬三疊喝道。
不遠處,騰玉玉著急的道:“不好,我大哥好像受傷了,爹爹他們好像沒辦法啊。”
無雪道:“我有辦法,不過咱們現在沒辦法出去呀,不能讓她們看到。”騰玉玉想了一下,道:“我有辦法。”她手往腰間囊中一扯,扯出兩塊面罩,道:“你帶這個上去,少說話,救了我大哥再退回來。”
無雪道:“不行,不行,師兄他們在那裡,我一說話就得露餡。”騰玉玉道:“那我們一起過去,我說話,你負責救我大哥,這樣行了吧?”
“好。”
無心嘆氣道:“要不是我現在不能強行運氣,否則也可以將他傷口用真氣清理一下,護住心脈也好。”
“阿郎,退下。”杜烽火大聲道。阿郎挑釁似的朝馬三疊低吼兩句,又看看杜烽火,退回了橫縱三隊裡面,那些人看到阿郎回來,均是退開了幾步。阿郎似乎很是得意,叫了兩聲,神情高傲,幾乎就是一匹畜生得到主人賞賜在無知的炫耀。
“馬三疊,你為何要插手這件事?”杜烽火道,這個人他是記得的,在七年前還見過好幾面,不過兩人也不怎麼熟悉。
“果然是你,馬三疊,十年前我南山派東宗十二名下山弟子是不是你殺的?”蔣百夫喊道。一開始他還不確定,因為馬三疊這個人雖然劍法高超,但很少在別人面前露面,所以他也是不認識的。馬三疊冷冷一笑:“那些蠢貨自己找死!”
原來在十年前,馬三疊在一座山中尋得一把好劍,正準備下山時候,那南山派弟子趕來,非說那劍是他們先發現的,要馬三疊交出來。馬三疊從來不是個人人能欺的人,兩方說不到幾句,便打了起來,那些南山派弟子哪裡是馬三疊的對手,當知道那人是馬三疊時候,後悔不已,馬三疊豈能容他們活口?萬一南山派找上了那就是不死不休,所以乾脆將那十二人全部殺了。後來不知道為何,訊息還是被傳了出去,南山派一直在找馬三疊,馬三疊也一直很少對人透露真實面目,近五年來,更是隱姓埋名,人不知所蹤。
馬三疊道:“今日老子兄弟的家裡有難,騰奇他又是我乖徒弟的爹爹,我能不來麼?南山派,蔣百夫,我聽過你,嘿嘿,不過你可還不是我的對手。”江浩然點點頭,這個人剛才的那一劍的確很快,幻影重重,與自己的劍法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廢話什麼?長老,擒住他再說。”後面那些南山派弟子都一個個快按捺不住了。蔣百夫暗哼一聲,道:“既然到了這個份上,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