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露臉的基礎上給予陳京最後一擊。
他甚至和很多人都或明或暗的透露過,自己想取陳京而代之的野心。
現在看來,他一切心思和小動作都沒逃脫陳京的視線。
現在局面倏然變化,陳京完成了漂亮的大逆轉,徐兵能夠想象得到,憑陳京的手段,以後他會如何擠壓自己在荊江的存在,他的日子一定不好過。
現在他還有一根救命稻草。
那就是荊江船廠的改制問題,如果陳京還是沒辦法想到好的路子,徐兵就還有藉此發揮的可能。
陳京搞了這麼多陰謀詭計,搞了這麼多千變萬化的東西,最後根本解決不了問題。還是要走甩包袱的路子,還是要讓職工繼續下崗,給社會增加更重的負擔。
那陳京所作得一切不都是花哨的東西嗎?荊江社會能夠完全認同陳京的做法嗎?
畢竟荊江還不是陳京的一言堂,而荊江的社會矛盾也擺在那裡,陳京沒有能力解決這個問題,他就無法對荊江做到完全的掌控。
不過,這一刻,當他和陳京雙眼對視的時候。
徐兵忽然有一種被陳京完全看穿的感覺。
他覺得自己的種種想法,在陳京面前好像毫無秘密可言,陳京很平靜的表情,但是在徐兵眼中卻看出了陳京眼神中的那一抹玩味之色。
他好像是在無聲的對徐兵表示,他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問似的。
徐兵感覺特別怪異,渾身如坐針氈,非常的不舒服。
而就在這時候,陳京說話了,他道:
“這樣吧,呂書記。這個問題我想請列席今天會議的荊江造船廠董事長周重望來向大家說明,您是否同意?”
呂軍年愣了愣,點頭道:“我沒有問題!各位誰有什麼問題沒有?”
沒有人發聲。
陳京衝周重望點點頭,周重望調整了一下呼吸,有些緊張的道:
“各位領導,關於船廠的改制問題,陳書記一直很關心。早在幾個月之前,他就部署了一個整體出售的計劃。這個計劃他多次跟我談過,我負責具體的聯絡實施。”
他頓了頓,道:“就在不久前,我們聯絡到了黃海造船廠。他們對我們的廠房條件,硬體資源,客戶資源等等條件非常感興趣。上個星期我率代表團專門去了黃海造船廠。
我們會談了三天,在大框架上基本達成了一致。
那就是我們荊江造船廠由黃海造船廠全資收購,作為我們的條件,我們所有的船廠在崗和退休的職工,由黃海造船廠全權負責。同樣作為國企,黃海造船廠是國家重點投資的一流造船廠。
他們的技術資源豐富,技術水平位居世界前列,而他們的各項保障制度在所有的國企中更是居於前列。
如果他們能夠實現對荊江船廠進行全額收購,我們不僅可以成功的甩掉包袱,而且相當於完成了一筆大的招商引資。由了黃海造船廠這樣的國家一流的企業入駐荊江,我相信對荊江的整體就業的帶動,也是不可估量的!”
周重望略微沉吟了一下,繼續道:“下個星期,黃海造船廠的考察團就會過荊江實地考察,屆時我們的談判也將進入實質性的階段。根據我們第一次談判的形勢分析,我覺得我們達成協議只是時間問題。
因為黃海造船廠正在尋求咱們荊江船廠這樣的大企業作為併購物件,因為他們在努力開拓中小型內陸貨船和遊輪的業務。另外,明年他們要整體上市,在這個時候,他們能夠又有荊江船廠的全額股份,對他們上市絕對是一大助力……”
“譁!”
場面一下變得有些亂,幾乎所有人都被周重望這一席話給驚呆了。
什麼時候荊江造船廠竟然和黃海造船廠扯上關係了?要知道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