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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便一反常態,經常來探望蘇綺媚母子。但他大部分時間都只是默不作聲地坐在一旁,看著蘇綺媚照顧兒子。蘇綺媚心裡也拿不準,這位帝君究竟是在藉此懷念自己的童年,還是把這當作另一種春宮圖。但她只能把疑問藏在心裡,力圖使自己忘卻齊霖的存在。時間長了,她還真的能熟視無睹了。

這一日午後,齊霖忙完政事,又想去看望蘇綺媚。剛把近前服侍的御前太監叫過來,那人已經討好地笑道:“陛下又要出宮啊,奴才這就去安排。”

一個“又”字讓齊霖心裡一驚,心道自己最近出宮似乎太過頻繁,雖然已經向張、吳兩家挑明瞭蘇綺媚的身份,可去得太勤快了,只怕還是會讓人胡思亂想。於是便沉下臉,說道:“朕還沒開口你就知道了,莫非你是妖精變的?”

那太監拍馬屁拍在了馬腿上,心裡立刻就慌了,但畢竟是個老人,反應靈敏,忙跪倒在地,伸手給自己打了兩記耳光,嘴裡同時說道:“奴才該死,竟敢妄猜聖意。”

齊霖緩過臉色,笑道:“不過是猜錯了而已,用得著掌嘴嗎?”

那太監忙賠著笑說道:“陛下看了一個上午的奏摺,是該歇歇了。”

齊霖點了點頭,又想了想,說道:“去婕妤那裡坐坐吧。”

青丘國的後宮裡只有一位婕妤,就是被齊霖以非常手段奪來的袁婕妤。她本是先帝最後幾年寵愛的一個美人,因無子,本該在先帝駕崩後殉葬,但卻因貌美被齊霖看中,最後強霸為妃,還升為了婕妤。南禺鄭後用來陷害蘇綺媚的□失魂引,據說就是齊霖為了強佔她而專門調配的。

為了安撫張、吳兩家,同時也是為了儘快有子嗣,近來夜裡齊霖多是招張、吳兩妃侍寢,無意中便冷落了其他的妃嬪。張、吳二妃雖然相貌也不錯,但一個痴纏、一個端莊,總覺得無趣,倒不如這個會在宮人面前給他臉色看的袁婕妤讓他掛念。

“陛下來了!”袁婕妤身邊侍候的宮娥高興得像是自己要得幸一般。其實她們的命運完全依靠在主人的身上,所侍奉的妃嬪得寵,她們在宮人當中就有了地位,若是所侍奉的妃嬪不得寵,那她們也就只能任人欺負了。

齊霖當然知道這些,他還知道袁婕妤不會像其他妃嬪那樣立刻嬌滴滴地迎出來,所以他只是淡淡地笑著,接過宮娥奉上的茶,等著袁婕妤發脾氣。

“哼,陛下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這裡既不是景秀宮也不是永華宮。”袁婕妤果然冷若冰霜地走了出來,後宮裡敢這樣和皇帝說話的人也只有她。

因為皇帝待袁婕妤與眾不同,她身邊的宮娥在皇帝面前膽子也要大些,笑道:“娘娘早就盼著陛下來了,這金盞託白玉杯可是天天都拿出來,就等著給陛下奉茶呢。”

齊霖看了看手中的茶杯,他有一次贊過這杯子漂亮,自那以後,每次到袁婕妤這裡,捧在手裡的都是這隻杯子。

袁婕妤卻依舊冷著臉說道:“這隻杯子又不是陛下專用,我就不可以拿它喝茶嗎?”她也是少數敢在皇帝面前自稱“我”的人。

照理,齊霖此時應該走過去,輕摟著她,說些好聽的話,說自己這些日子沒來也是有苦衷的,並非不惦記著她。然後,袁婕妤便會半推半就地任他為所欲為。

可不知為什麼,他突然有些倦了。

當初設計強佔她,既是為了塑造自己好色之君的形象,也是因為被她的冷傲激起了征服的慾望。而現在,正如他對蘇綺媚所說,即使不用失魂引,袁婕妤也離不開他了。一個是老態龍鍾、昏庸無道的已故帝王,一個是年輕英俊、雄心勃勃的當朝君主,傻子才會眷戀著以前而無視今後的榮華富貴。

現在袁婕妤的冷若冰霜一方面是因為自己的面子——服侍過兩代君王的名聲並不好聽,一方面則是因為齊霖的縱容,宮裡的女人都一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