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朝著壁面,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
劉桑道:“召舞?召舞?”
夏召舞不理他。
劉桑坐在床邊,欣賞著她的嬌軀,香肩圓潤,腰肢纖細,**翹翹,訶裙的下襬搭拉到腿彎,露出潔白的小腿。
他伏下身來,在小姨子頸邊道:“召舞,還在生氣啊?你在氣什麼呢?”
小姨子哼了一聲,頭也不回,只反手將畫往他懷裡一塞,手縮回去,動也不動。
果然是被她發現了。劉桑道:“畫的不好?”
夏召舞生氣地想,這是畫得好不好的問題嗎?這是可不可以畫的問題吧?
而且……而且畫得也蠻好的。
“好吧,我錯了,”劉桑賠禮道歉,“我現在就把它撕掉去。”
“誰、誰要你把它撕掉了?”
劉桑笑道:“那你要我做什麼?”
夏召舞道:“你、你怎能那樣子欺負姐姐?”
劉桑在她耳邊低笑道:“夫妻間的趣事,以後你就會知道了。”
夏召舞弱弱地道:“可她是姐姐啊……”其實她也不小了,心裡知道,姐姐和姐夫是夫妻,夫妻間可能是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花樣兒,但一想到,清冷高貴的姐姐竟然也會變成那副模樣,總感覺心裡有點怪怪的,說不出的味道。
劉桑自然知道,對於召舞小姨子來說,娘子既是她的姐姐,又是她的母親,看到娘子趴跪在那裡,讓人在她背上滴蠟,一時間她肯定是接受不了的。不過夫妻間的事情,只要你情我願,再怎麼也不過分,小姨子自己想必也是知道這一點。
劉桑乾脆也躺上床,半側著身,在她耳邊嘿笑道:“那你肯不肯讓我那樣對你?”
夏召舞惱道:“我才不肯呢。”
劉桑道:“那要怎樣才肯?”
夏召舞道:“怎樣也都不肯。”
劉桑道:“那我不用蠟燭,換成皮鞭好不好?”
夏召舞道:“做你的夢啦。”
劉桑道:“那我就只粗暴一點點。”
夏召舞道:“你要是敢不溫溫柔柔的,我揍死你。”
門邊,青影秋鬱香探出頭來,偷偷看著……這是什麼情況啊?
……
***
最後一點春寒來了又去,天氣開始真正變得炎熱起來。
南原的一切事務,都在順順利利地發展,而就在這個時候,南原之外,風雲再起。
甘淵殿上,文臣武將坐於兩側,夏縈塵緩緩道:“這裡有一封詔書,一篇檄文……”頓了一頓。
單是以她這般語氣,眾人便已知道,必是極其重要之事。
夏縈塵道:“詔書乃是以廩王的旨意發出,‘混天魔王’曾傲集結各地暴民,人數已達三十萬眾,稱‘平天道’,浩浩蕩蕩,直逼郢城,郢城危急,廩王下詔,令各地諸侯勤王,全力剿滅平天道。”
眾人等她繼續說下去,只因單是這道詔書,早已在眾人意料之中。
“至於這篇檄文,”夏縈塵環視一圈,道,“卻是大王子無傷殿下,於玉覃郡發出,言廩王已死,大司馬敖冠生與其子大將軍敖漢,聯同王后,共同隱瞞廩王死迅,更言當前和洲民變四起,綱常不振,皆因外戚敖家獨掌朝野,迫害忠良,使得諸侯不滿,民怨四起。無傷殿下逃至玉覃郡,發出檄文,號召王公諸侯、諸卿諸大夫發兵羽城,清君側、振朝綱。”
廩王已死?眾人動容,立時間,議論紛紛,殿中雜聲一片。
流明侯道:“諸位有何看法?”
西門常道:“首先要弄清廩王是生是死,若廩王真的已經死去,王后與敖家父子瞞喪不發,那事情就大了。”
丘丹陽道:“無傷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