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微微的:“我也只是會紙上談兵而已。如果說起做事,我是怎麼都贏不了夫君的。”
沈勳被她說得唇邊漸漸地露出笑容來。
他將她大力地抱在懷中,溫柔地注視她的眼:“婉婉說的對。具體做什麼事,就不要讓婉婉動手了,你男人就是在這個時侯拿出來用的。”
李婉笑了起來,被沈勳吻上唇,笑聲被吞了回去。
“婉婉答應要生孩子的,我們現在就來做吧?”
看著沈勳發亮的眼睛,李婉笑微微地,主動去剝他的衣服。
一夜醒來,沈勳凝神看著身邊的人,忽然就滿足了。
沒什麼好擔心的。
他想,婉婉不會是那種膚淺的人。夫妻之間,也並不一定是男人強勢到什麼事都壓著女人才好。這樣兩個人相互理解,就好了。
他偷偷去親李婉,卻正好對上她的睜開的眼睛。
被抓包的沈勳一點羞愧之意都不曾有,只是笑微微地將李婉抱在懷中,柔聲道:“婉婉早上好。”
他說:“我們來做一些愉悅身心的事情吧。”
李婉的手掌抵在他的胸前,片刻之後,笑了起來:“再過不到一刻,就有人要過來伺候我們起床了,你確定?”
沈勳眨眨眼:“我只是說我們親一親,婉婉想到什麼地方去了?若是婉婉想更進一步,時間確實不太夠呢……也只能留到晚上去了。”
被這樣說了,李婉有些羞怒地咬了他一口,沈勳輕輕地笑著,將她吻得透不過氣來。
屋外的丫鬟們其實早就到了,裡頭細細的說話聲其實聽不分明,但是並不妨礙她們自動腦補。
幾個人都微微地有些紅了臉,相互對視。
你去叫門。
我才不去。
最後,大眼瞪小眼,都不動了。
許珍賜過來的嬤嬤過來的時候,幾個丫鬟依舊不曾動,這讓那兩位嬤嬤的臉色都有些不太好看。
教訓過了之後,被沈勳送進宮去的那位劉嬤嬤笑微微地上前拍門,揚聲請裡間的兩位起床。
聽到屋內沈勳讓人進去的聲音之後,她狠狠地瞪了幾個丫鬟一眼,讓她們進去了。
等到兩人都洗漱完畢,坐下來開始準備吃早飯的時候,另一位被沈勳查了查身份,似乎也沒有什麼貓膩的曾嬤嬤就含笑上前,對李婉行了一禮,道:“夫人,只愛過幾日就是花朝節了。”
沈勳就輕輕地笑了起來:“原來已經快到花朝節了。”
李婉橫了他一眼,對這位嬤嬤笑道:“曾嬤嬤,如今府中沒有適齡的小娘子,花朝節就只是熱鬧熱鬧罷了。”
這位嬤嬤似乎有什麼想說的,在對上李婉的視線之後,平靜地行了一禮,出去了。
吃飯的時候,兩位嬤嬤自動地退到了房外,沈勳就問李婉,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李婉笑了笑:“不過是提醒著我,要趁著花朝節辦次宴會,請了那些夫人小姐們過來聚一聚。這可是夫人外交的一部分。”
“可是婉婉你如今……”沈勳話未說完就搖頭輕笑起來,“這位嬤嬤,可不怎麼靠譜。”
“世間我這樣的畢竟是少數。”李婉說,“若是旁的人家,這曾婆子的提議開沒什麼過錯。”
沈勳見李婉已經將那嬤嬤毫不客氣地稱為婆子,不由得笑著搖頭,將這件事就此揭過了。
這件事似乎就這樣過去了。
李婉入宮之後,餘陶就拿了北寧的國書過來,問李婉有什麼想法。
他笑道:“當初敢於屠城的北寧,如今也只敢這樣發發國書了。”李婉附和地笑,將國書看了一遍,道:“陛下不如裝聾作啞,畢竟那些是海盜。海盜又和我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