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逼成這樣?
“對,我就是故意的,你的確看錯了。而且你看錯的,還不止一點點,我的目的是什麼?我原本對你們就沒有任何目的,該問這句話的人是我,是我傅氏。你們對傅氏到底有什麼目的?”
傅月溪淡笑一聲,那樣子既諷刺,又失望。
話落,她頓了兩秒鐘,隨即抬起眼用平靜的眸光看向所有人,掃視了一圈周邊,很多陌生的面孔,也有幾張熟悉的一面之緣的臉龐,不過她都沒有做任何的停頓,直接掠過所有人,開口對著他們宣佈:
“從現在開始,投標就要起始了,而我今天不以傅氏的名義投標,用的是我傅月溪自己的名義,鄭氏向我挑戰的時候,我曾經給過他後悔的機會,可惜那時候他們只當笑話聽,既然如此,那今天我便以我傅月溪三個字的名義來參加這一場賭約,賭注不變,依舊是當初說好的誰輸了誰就淨身出戶。”
這句話一出,無人不是倒抽了一口冷氣。
太狂了。
這個孩子真是初生茅廬,牛犢不怕虎啊。
竟然敢在一眾商界巨鱷的面前放話,不但如此,她狂妄到這樣的地步,卻並不讓人厭惡,反倒是給人一種骨氣萬分的感覺,一個女孩能夠字字珠璣的說出如此大氣的話語,無一人不是欣賞。
他們沒有想到傅氏這個新認回來的女兒,竟然渾身上下別有一種風情。
除了她那清美妖嬈的面孔以外,她的身上還有這一股軍人才會擁有的鐵血氣概,比起當年年輕氣盛的傅賓鴻根本就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那種渾然天成的氣度在傅月溪的身上有了一種量的提升。
“哼!”冷哼一聲,傅賓然面露嘲諷:“既然你已經準備好了跟我們家撕破臉,那還有什麼廢話好說呢?你最好給我想清楚,現在不是你給我們機會,而是我們給你機會!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願意主動棄權,那麼我們鄭毅就歡歡喜喜的接手傅氏,也就不必在這裡再比了,否則的話,你會輸得很難看的。”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傅賓然也就不再裝了,她本就想要鄭毅繼承傅氏,在她的心底看來,鄭毅繼承傅氏才是最好的選擇,本來她的兒子就足夠優秀,絕對是繼承傅氏的最好繼承人。
現在有了這樣的對峙以後,她更是毫不掩飾自己的狼子野心。
“棄權?笑話。那是什麼東西我還真不知道,我只知道說話得有把握,沒有十足的把握就不要說大話。如果你非要這樣,那我也無話可說,這一場賭約本就是早說好的,我是決計不會棄權的,而結果怎麼樣,誰都不能預料。如果你非要裝逼,還請你冷靜一下,再繼續。”
傅月溪笑而不語,她真的很想問問傅賓然,到底是從哪裡來的自信!
你為何這麼**?你這麼**你家人知道嗎?
“大家都到場了,那麼投標就開始吧。”男人渾厚的聲音從音箱中傳來,他站在不遠處手中拿著一個話筒,臉上的神色嚴肅且莊重,這一次的投標代表的不僅僅是這塊地皮花落誰家,更代表了這一次傅氏集團誰能得到。
早已經得到了終極boss通知的他現在心底更是存在著幾分難掩的緊張,不知道為什麼,他在面對無數京都權貴以至於老一輩的高官之時都不會有如此緊張的情緒,但是在知曉終極boss也在場內的那一刻,他果斷的緊張了。
這聲音響起來,所有人原本對傅賓然與傅月溪話語之中的關注也逐漸轉變到了這一場投標之中,不管他們傅家如何內鬥,不管今日他們在這裡如何丟人,但是這場投標才是取決勝負的最終因素。
“請參加投標的眾位亮出身份證明、產業值、身價、在商界的地位以及影響。”
投標此塊地皮,需要一定的身價,一個人的身價有多少,是由這個人她(他)所在於商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