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內行人眼中,卻能發現在這一片寧靜的背後,暗藏無窮的殺機,院內暗樁密佈,遍地陷井,要是有人冒失地闖進去,能夠活著走出來才是怪事!
然而,天下就有怪事,就在警哨們的嚴密戒備中,不僅有人在暗中悄悄包圍了南國綢緞莊,而且還有兩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摸到玄天教南京分壇的中樞──第三進的正房的窗外。不用說,這兩人除了神鬼莫測,功力絕世的宏兒和他的薔妹,再也不會有別的人。
此時屋內,正面靠牆擺著一張條案,牆上張帖的既不是財神也不是菩薩,反而是江湖堂口常掛的劉關張畫像。條案兩側,各放了三把太師椅,椅後是兩列兵器架,整個擺設根本不象生意人家,到是有幾分象是鏢局。
在兩支白色粗蠟的映照中,壇主斷魂刀簡陽、護壇執法陰魂王守權和鬼鉤趙百年三個人,正在整束行裝準備出發,前往王家接應臥底的晁鐵強。
正在繫裹腿的王守權,想到了最近常想的美事,突然發話對正在繫腰帶的簡陽說道:“壇主,今天咱們要是真能得手,我看用不了多長時間,即能變成一流高手,說不定你還能當上副教主。到那時千萬可別忘了我們這些老兄弟,提攜我們兩個也混上個總壇護法乾乾。”
“要是真能得手,那還有什麼可說的?只不知李學士的話是真是假,玄真教的密藉好不好練?要是與咱們過去所練的功夫彼此互不相容,那可就白忙乎了!”
簡陽一邊答話,一邊繫好腰帶,隨即又跳了跳,試試是否合適,這才又接著說道:“今天下午聽咱們布在王府門口的李柺子報告說,王家上午到了幾個親戚,看排場來頭不小。其中有三個隨行的老人,似乎全都是武林高手,也不知晁鐵強能否對付?等會咱們動手時,千萬小心,別在陰溝裡翻了船!”
“我看沒什麼了不起的,王家雖然親戚不少,可全都是官府中人,能接觸到的武林人物,不過是二、三流的鷹瓜罷了,憑咱們三個的身手,那還不是手到擒來。”一邊的趙百年也不甘寂寞,答腔進來湊熱鬧。
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先是“嘿嘿”地傻笑一聲,然後才嚥著唾涎說道:“前幾天趕廟會,我碰巧偷看見王狗官的兩個大閨女,別提長得多水靈,差點沒把我的口水給饞出來。老王,一會你可得幫兄弟一下,讓我開開渾,嚐嚐千金小姐的味道。”
“絕對沒問題,到時保你如願!不瞞你說,我也早就有這意思。要說天下各樣的女人咱們已玩過不知多少,可就是不知千金小姐是個什麼味?對了,壇主,一會你可別又說什麼暴露行蹤的,今天要是再放過去,可就白在這南京城蹲了兩年!”一說到女人,王守權也不知羞恥地來了勁,而且感慨大發。
“別再嘮叨了,今天讓你們放手幹就是了。快看看都準備好了沒有?再休息一會,三更鼓一響,咱們三個就得出發了。”簡陽安慰了一下兩個幫兇後,隨即閉目調息。
窗外偷聽的宏兒,見屋內三人開始調息,略一思索,決定先收拾外圍站哨的小賊,然後再回頭對付屋裡的三個首腦。當即轉身拉起蹲在一旁的紫薔,以傳音入密將自己的主意說明後,兩人相繼重新潛出南國綢緞莊,來到雨花樓後的一條偏避小巷,與正在等候的老邪幾人會合。
宏兒將院內的機關埋伏,以及暗哨的位置向大家交待清楚,稍微停頓又繼續說道:“就按咱們今天白天商量好的,薔妹與慧妹一組負責後面的暗樁和警哨,邪老和寬哥一組負責右面,齊、阮二老一組負責左面,我自己負責正面,最後大家在第三進碰頭。邪老,你把準備好的迷藥和解藥分給大家,一會動手最好能不見血就不見血,讓玄天教無法查出究竟是什麼人下的手,讓他們自己疑神疑鬼好了。”
大家正要分頭行動,紫薔卻想起了一件事,“宏哥,一會你得把簡陽他們三個讓給我和慧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