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紫臉脹得直放光。
被紫臉大漢扣住粉腕的玉狐,也被他身上那股粗曠豪放的氣質深深震撼,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令她感到十分的不安。尷尬中一斜眼,看見紫臉大漢那窘迫焦急的神態,心中暗暗發笑,本想逗他幾句,可一張口卻又變了話:
“壯士千萬莫要著急不安,所封穴道能解最好,不能解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能遇上壯士這樣的好人,小女子今生已經無憾,只請壯士將我送到有人之處即可。”
“那小子真不是玩藝,封穴手法確實邪門,看來我只有帶你去找……”紫臉大漢說到一半,又突然頓住了,看他神情,似乎在聆聽什麼,又象是閉目思索。時間不大,睜眼點了點頭,“哦,我明白了。姑娘,那小子用的是點血密法,沒什麼了不起的,只是破解時需、需……”
一看紫臉大漢羞於出口的表情,玉狐心裡已經明白,當即安慰道:“武林兒女,本沒有那麼多的禮法,再說小女子身體已暴壯士眼前,為救人而再沾肌膚,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只要咱們心地光明,又何懼別人說三道四?但請壯士有話直說,放手解穴,小女子一切無不從命。”
紫臉大漢聞言抬頭,臉上一片湛然,直言道:“姑娘既然不怪,在下也就直說好了。由於在下目前功力不夠,還不能隔空導氣,所以解穴時必須用雙掌分按姑娘氣海和命門兩穴,以氣導氣執行三週天。姑娘如果不願,亦可直說,我再找人……”
氣海在人臍上三寸,命門在背後與氣海相對,難怪紫臉大漢羞於出口,顧慮重重,而玉狐聽後,也紅著臉,低下了頭。
“小、小女子信、信得過壯士……”玉狐低著頭,聲音輕得象是蚊子叫。
“那麼請姑娘將這瓶中的靈泉石乳服下,解穴時可省些力氣,少受些罪。”紫臉大漢說著掏出一個小玉瓶,伸手遞給飛天玉狐楊麗真……
等到玉狐從功境中省來,發現自己的整個人,正依偎在紫臉大漢的懷裡,既溫暖,又敘服,按在前腹和背後的一雙大手仍在不斷向自己體內輸送著內力。一種從未有過的、甜蜜而溫馨的感覺,一下子充滿了她的整個心田,醺醺然如飲醇酒,情不自禁地將頭靠在背後的胸堂上。
紫臉大漢也有了感覺,按在前腹的大手輕輕收了收,低頭在她耳邊低聲道:“運功試試……”
“全解開了!”玉狐一手按住前腹的大手,另一隻手把抵在背後的大手也移到了前面,柔聲道:“就這樣,咱們多坐一會好嗎?”
紫臉大漢沒有回答,只是抱著她的一雙大手緊了緊,兩人貼得更緊了。
“嗯,還不知大哥尊姓大名?今年……”
“麗真姑娘,我的真名叫晁洪,今年正好三十歲。”
“晁大哥,叫我玉真好了,我今年二十二歲。今識君子面,方知昨日非,大哥如果不歉棄殘花敗柳,賤妾願追隨侍終生……”
“麗真,別這麼說,你不知道我過去也不是好人,如果不是遇見公子,真不知道我現在是個什麼樣子,是不是還活著。”
“呀……,我想起來了,我在晉陽王家見過大哥,記得大哥當時的臉色,不是現在這副樣子,是不是易了容?對了,那個身穿白衣的少年,可是大哥所說的公子?”
“你真聰明,全猜對了。”
“一點也不聰明,不然過去就不會辦傻事了。大哥,你還沒回答要不要我?”
“麗真,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了。可你那時的樣子,我實在是不敢想。如今的你,我只怕你看不上我,哪還有不要的,只要你自己願意,我是要定了。”
“大哥,你真好!”
玉狐說著側過嬌軀,深情地注視著眼前的臉龐,將之深刻心中,喜悅的淚水奪眶而出,剛剛淌至香腮,便被晁洪低頭輕輕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