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練字。
‘咦?你是怎麼取出來的?我怎麼不知道?’好奇勝過羞窘的原田秀娟問。
‘用的是以神役物,身外挪移,你當時正在想好事,當然感覺不到了。’天宏站起來笑著打趣。
‘你……不跟你說了。’原田秀娟頓腳噘嘴,立即又垂首胸前,連脖子根都羞紅了,晃身扭腰,一副不依不饒的小兒女嬌態。
天宏就愛看少女撒嬌,見情哈哈一笑,心情大佳。
抬頭看看天色,對猶在撒嬌的少女道:“別生氣了,天色已是辰時,該去找你姊姊她們去了。昨天晚上,不但你們東瀛人馬遇襲,其他各方也損失不小,死傷足有一百多。‘少女眼睛突然一亮,抬頭問道:”咦?你即知道我們是東瀛來的,為甚麼還要……’天宏擺手打斷她,道:“只要你們在中原不太擾民,不惹火我,我才不管你是哪的人?否則,哪怕是天王老子,我也照殺不誤。對了,那傢伙曾欺負過你,你去把他處理了吧,他身上的三本功譜和佩劍,算是你的賠償,至於蝕骨消魂針,最好毀掉,如果實在喜歡,留下也可以。‘原田秀娟聞言歡呼一聲,蹦跳著跑過去,搜出三本功譜一看,分別是夏侯雨華筆錄的《五行遁法綱要》、《千幻劍譜》和《幽靈鬼步》。
再取下佩劍拔出,只見劍身上鏤有‘玉樓’兩個篆字,雖然不明出處,但只憑劍身上的襲人寒氣,也知是一把難得的寶兵。至於搜出的蝕骨消魂針,本想留下來,可想了想,還是撒到了溪中,最後一指點穿夏侯雨華的腦戶穴,把他變成了白痴。
回到天宏跟前,原田秀笑著伸出一隻手。
‘哦……有,有!’天宏成心打馬虎,掏出一塊碎銀子放在她手心上,打趣她在要飯。
原田秀娟見情,把嘴噘起老高,頓下腳,扭身不依,手仍抻著不肯收回。
‘唔,不夠嗎?再加點行不?’天宏笑著又要掏銀。
‘你別裝,把金精梭還我!’‘好大的口氣!銀不行,偏要金,算我倒黴。喏,這可是五十兩純金製成的。’天宏說著取出金精梭,遞到一半,突然又收了回來,害得原田秀娟接個空。
原田秀娟正要撒嬌,不想天宏神色一正,鄭重其事地說道:“看在你沒留下蝕骨消魂針的份上,我把這支金精梭還給你,一會兒路上再傳你一套藉物馭劍術,免得以後又被邪惡之徒搶去。如果你剛才意志不堅,留下了那些蝕骨消魂針,不但收不回這支金精梭,就連那三本已得的功譜也將化為灰焚,甚至那把短劍也會毀掉。‘天宏伸手將梭交給原田秀娟,想了想,又道:”為人處事,首應戒貪,不該要的東西絕不能要,否則將逐步不辨是非,使你靈臺蒙塵,輕則上當,重則喪命。那袋蝕骨消魂針雖然價值不菲,是對敵護身的利器,但針上毒性甚邪,長期接觸必然為其所害,我不把話說死,是想試試你的心性,你做得很好。’聽了天宏的話,原田秀娟嚇出了一身冷汗,這才知道天宏的內心並不像外在表現的那麼隨便,幸好剛才自己沒做錯,否則他很可能抽身而去,永遠不會再理自己了。內心欣慰之餘,也暗生警惕。鄭重收好金精梭,低聲對天宏道:“謝謝你的指點,我以後一定做好,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唔……‘天宏在那雙會說話的秀目注視下,突然不自在起來,趕緊轉首它顧,隨口糾正道:“我無所謂,應該不讓你的父母和親人失望才是。來,我帶你一把,去看看你姊姊她們怎麼樣了?’天宏話落功發,以罡罩裹著原田秀娟升空。
原田秀娟初次升空,似乎有些害怕,向這邊偎了過來,形似小鳥依人。
天宏也沒推拒,極其自然地伸手輕扶柳腰,帶著她先返回昨晚交手的地方,隨後沿山勢轉向西北,尋找原田秀潔等人的下落。
走出五里多後,他們在樹林旁發現了一具遺屍,原田秀娟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