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便將二十幾名黑衣蒙面人一一擒獲。
慧兒將最後一名黑衣蒙面人帶出,急聲對眾人說道:“大家快藏起來,對方又有高手來了。”眾人聞言,各自就地隱蔽下來。
果然不錯,時間不大,谷口處又出現了三名白衣人和十六名黑衣蒙面人,在他們身後,還跟著十二名活殭屍。一行十九人中可能有人識貨,因此走到陣前止步不前,站在原地不住向陣內觀察。
看了一會,一名黑衣人蒙面人獨自前行,進陣後走了五六步,站在當地思索了一會,又按原路退了回去。對為首的白衣人道:“回特使,象是傳說中的太乙迷蹤陣,我過去雖然聽先師說過,但卻不知布法和破法。”
“鍾長老,但凡陣勢,無外乎陰陽五行之設,五行生剋之間,總有脈絡可尋。剛才我見你進陣後走得很順,為何又退了回來?不是你有意與本特使為難吧?”聽這位特使的口氣,直如呼喝僕從,全無半點敬意。
“俾職絕對不敢。”鍾長老急聲辨解:“回特使,俾職要破此陣,需請知長老用搜魂大法,從旁相助查明陣內設定。以俾職一人之力,確實無法破陣。”
“既然需人幫助,為何先前不說,本特使先給你記下一筆,等回去再說。”白衣特使轉對另一名黑衣蒙面人:“知長老,你就幫他一把,如果破不了此陣,到時二罪並罰。”
“俾職尊命!”知長老應著,就地盤坐開始行法,一股淡淡的青煙從頭頂逸出,迅速飄進陣中,隨著他左手劍訣的擺動變化,在陣中穿行遊動。這位知長老真不簡單,竟能在行法探陣的同時,用右手指力在身前的地面上,勾畫出陣內的各種設定。
這邊眾人見情,內心十分焦急,一時卻又想不出什麼好辦法。紫鳳悄聲對太玄道:“這人很不簡單,仙長能不能設法擾亂他?”
“讓我用撼神大法試試,可能不一定管用。”太玄隨即盤坐,手掐劍訣開始行法。從他的頭頂上,也冒出一縷青煙飄進陣中,很快即與那位知護法的青煙相遇,隨即你進我退地纏鬥在一起。
對面的知長老也有了反應,嘴裡開始唸唸有詞,別人聽來是在唸咒語,可太玄四兄妹聽到的卻完全不同。
“對面可是太玄?”
四兄妹聞聲變色,這聲音對四人來說,真可謂即熟悉又陌生。說熟悉,是因為這聲音,對他們四人來說深刻記憶;說陌生,是因為他們已有六十年沒有聽到這聲音了。強自按耐內心的震驚,太玄用密語回應:“我正是太玄,您、您可是……”
“你這大白痴,連我的聲音也聽不出來,該罰你在上清洞關三年。你別現身,咱們先鬥著,二白痴、三白痴和鼻涕妞他們三個來了沒有?”
一聽這話,太玄四兄妹潸然淚下。沒錯,對面的黑衣蒙面人,正是三兄弟的師父,太素仙姑的師伯——上一代的茅山派掌門人知機子。從他對四妖仙的稱呼看,他不僅十分溺愛自己的三個徒弟和師侄女,而且絕不是一個十分嚴肅的長輩,難怪會有靜虛那樣的徒孫了。
“師伯,我們都在這。”太素仙姑也用密語回答,想起自己的師父,接著問道:“師伯,我師父可還在?這六十年您們跑到那去了?怎麼也不回來看看我們?”
“你師父也還活著。咳,我們的事就別提了。對了,你們怎麼和劍痴的門下攪到一起去了,昨天夜裡我怎麼沒見你們四個?還有那個會馭劍術的小妞呢?她是誰,你們讓她出來,我非和她比個高下不可。”聽口氣,他正是昨晚在客棧施妖法,後來丟下道冠逃走的那一位。
“她是千手菩堤的重孫女,以您老的身份,好意思和她認真?”太玄很瞭解自己師父的脾氣,關心地問:“師父,您和師叔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被人制住了?”
“大白痴,還用問,我們如果是自由的,早就回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