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求不重,給一些‘輕’的就行。”老花子裝傻充愣,糾纏不放。
“唔……‘輕的就行’,這樣好了,最沒份量的就是聲音了,你們聽好……”
宏兒隨口唸出一段似經非經、似詩非詩的怪文,在最後一句怪文出口的同時,大水牛果然離地升空,真的“騰雲駕霧”走了,把四個小侍女全看呆了,兩個“老狡猾”和一個“小魔女”,卻在費心記憶他剛才念出的怪文。
“小姐,那、那頭神牛,真的能騰雲駕霧,咱們要有一頭多好!”侍女小雨傻呆呆地說。
“胡說,什麼神牛,是被他運內力提著升起的!是有意做給咱們看,向咱們示威。”方婉蓉見多識廣,知道是怎麼回事,一邊俯身撿起落在身邊的牧笛,一邊接著道:“原來他早就算計好了,讓我白白還了半天價,成心捉弄咱們。這回算他厲害,下一次……,哼!”她雖然嘴上強硬,可心裡明白,從這一回合看,無論是心智武功,自己都不是宏兒的對手,更何況她心裡……
她低頭想心事,仍然被吊著的老花子,卻覺得姿式不怎麼敘服,大聲喊道;“喂,喂,‘小魔女’,別隻想心事,快把我們兩個放下來,這姿式實在不好受。”
“你亂喊什麼,就不會叫聲小姐或姑娘什麼的?一張口就是‘小魔女’、‘小魔女’的,多難聽。我雖然答應那小子不再找你們兩個人的麻煩,可沒答應小雨她們不找你們的麻煩,以後對我說話最好還是注意些。”方婉蓉雖然鬥不過宏兒,可對付老花子卻錯錯有餘。
“你這小、小姑娘,”老花子半途改口,“真是不講理,今天算你厲害,快放我們下來解毒療傷吧。”
“什麼‘小小姑娘’,我就那麼小?再說別以為你們今天得了他的指點,明天就能打贏我,差得遠著呢,哼,今生也休想!”
方婉蓉把一肚子的氣,藉機全出在老花子頭上,話出口後,連她自己也覺得沒道理,不由“噗吃”一笑,轉對侍女小雨道:“小雨,把這個分別喟給他們,然後放他們兩個離開。”說著遞過兩小塊晶果。
“阿彌陀佛,女施主,我們的傷……”老和尚腳踏實地見她不提療傷之事,急忙提醒。
“紫晶果什麼毒解不了,什麼傷治不了?他說讓我給你們療傷,就是等此時讓你們兩個‘老狡猾’擔心著急,虧你們還是他的朋友,被擺了一道都不知道。”
兩人聞言暗自運氣一試,果然毒解功復,並且功力較已往又有進境。兩人想起宏兒的惡作劇,真是哭笑不得,只能自嘆“交友不慎”,隨即穿林自去。
待兩人去遠,侍女小雷請示:“小姐,咱們往哪去?是不是先回悅來老店放人?”
“放人的事不用急,他又沒規定時間,等兩天再辦咱們也不算違約。眼下先找個地方,讓我把天香元嬰和天香神罩練好,免得日後碰見星魂門的人又重蹈覆轍。”
方婉蓉不經意地應著,舉目察看四周山峰樹林,一指右面的山峰,“走,咱們到那邊去看看。”說著在附近一顆大樹上隨手畫了幾筆,而後展開輕功離開現場,四個侍女隨後緊跟……
再說血影探花宇文俊,逃走時本想把方菀蓉帶走,被宏兒用牧笛將其一條左臂自肘生生擊斷,他仗著血影魔功可自閉傷口血脈的特點,改用右手抓起玉狐倉慌逃命。由於怕宏兒追趕,他先蹬著樹稍向北奔行十多里,隨後陡然轉向,改以穿林鑽溝繞路潛逃,最後竟然走上了回頭路,躲進了位於出發點東南方的一處密林。
這小子所練的血影魔功,雖有自閉傷口血脈之功,但重傷之下,再加上帶著一個人全力奔行,此時也他早已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快虛脫了。他強自運功展開探察,發現林內和四周確實再無別人,這才放心,隨手將幾近全裸的玉狐撂在一邊,開始坐下來檢查自己左臂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