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剛才回話的女人。
“這是你們祖師洞石刻拓本,天下間只此一份,老夫先給你驗看。”宇文善謀說著掏出一本絹冊,甩手扔給對面為首的蒙面女人。
蒙面女人接過翻看了一遍,語帶悅音道:“正是晚輩師門祖師洞中的石刻拓本,前輩真是信人。”隨手取出一個羊脂玉瓶,輕輕拋給宇文善謀道:“這是前輩要的三條金絲蠱母,請前輩驗收。”
宇文善謀接過玉瓶,小心地開啟瓶口看了看,重新蓋好收起,滿意地道:“很好,咱們第一筆買賣順利成交。現在咱們談談第二筆生意吧。”
蒙面女人:“人我已經帶來了,就是身後的四個,前輩可以在她們四人中任選兩人。不知前輩準備用什麼絕學來換,是否可先說出來讓晚輩姐妹聽聽?”在她說話時,站在她身後的四個女人,已動手取下了蒙面紗,現出四張如花似玉的少女嬌顏,四周為之一亮。
一看四女面容,宏兒頓時想起她們是誰了。
一年前他與紫薔在兗州附近夜探黑龍會密舵,在後院發現一群會用蠱的女人。當時把門的兩個少女,如今正站在為首的兩個蒙面女人身後,與血手毒心打交道的蒙面女人,正是那位什麼谷主,此時站在她身旁的,想來是她的師姐了。
俗話說得好,山不轉水轉,兩山無相會之期,兩人總有重逢之時,想不到時隔一年,又在這裡遇上了她們。
看到四個少女的嬌容,宇文善謀的一雙老眼,一下子睜圓了,兩顆綠色的眼珠子隨之變成了紅色,只差那麼一點沒瞪出眼框。貪婪的精光暴射而出,在四個少女身上猥褻地轉悠,那樣子似乎要把四女罩在外面的衣服看穿,似乎要把人一口吞下去,真讓人受不了。
看到老傢伙的沒出息象,女谷主眼中閃過一絲不屑的神色,因久久不聞回答,再次問道:“老前輩如果對我這四個乾女兒中意,那就請出個價。”
“中意、中意、完全中意,令愛個個都是絕色,春蘭秋菊難分上下,無論用什麼換都值得。程姑娘,這四個老夫都想要,你要學什麼武功,儘管開出價來,一切都好商量。”老傢伙嘴裡說著,眼睛一刻不離四位少女。
“她們四個雖非親生,卻由我和師姐兩人一手帶大,感情絲毫不讓親母女,如果前輩四個都想要,那麼只有用血影神功來換,不然只能得其中之一、二。”
宇文善謀聞言一驚,立即收回目光,轉投在女谷主臉上,可惜蒙有青紗,除了一雙眼睛,別的什麼也看不到。老傢伙咽口唾沫,苦澀地說道:“程姑娘,這血影神功是星魂門的獨家蓋世絕學,私自傳授其罪同於判門,一旦被掌門查知、抓獲,傳功者廢除武功,學功者追魂奪命。老夫雖然貴為掌門之手足,如果違犯亦不能倖免,所以此項條件老夫萬萬不敢答應姑娘,除此之外,但凡姑娘提出,老夫無不應允。”
女谷主聞言低頭想了一想,又與身旁的師姐低聲商量了幾句,這才開出價碼:“除了用血影神功,前輩最多隻能得到兩人,而且必須以能剋制幽靈魔功的功夫交換,每一種功夫可換一人。”
宇文善謀:“程姑娘,這可實在太讓老夫為難了。就老夫所知,當今之世,能剋制幽靈魔功的功夫,最多不過五六種,而在老夫所學之中,確只有血影神功一種。咱們是否可打個商量,姑娘說出仇人是誰,由老夫出手擒人,然後讓你們親自動手報仇,你們看這樣是否可行?”
女谷主:“若如此安排,前輩只能得到一人。因為這樣做晚輩單隻報了仇,而今後我們姐妹在江湖中仍難以立身,更無法應付對方親屬和部下的尋仇。”
宇文善謀:“這……,雖然你把價碼壓得太低了些,但看在咱們今後還要合作的份上,老夫就吃些虧好了,請姑娘說出仇人的姓名吧。”
女谷主:“黑龍會主陳承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