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怎麼來的那麼合適啊,自己一個轉身就走了。從後視鏡裡看見她站在原地,表情看不清,雙手插著褲袋,但一直看著自己遠去。
一個吻就讓自己混亂到現在。
許萱的思念想要發瘋一樣,拿出那沓CD,隨便塞一張進光碟機,就在書房裡安安靜靜的聽,聽易銘給她的那些歌,安靜的歌,像她的溫暖眼神,她的無奈微笑,她的吻。
發呆的時間裡,她沒發現趙航宇已經回來了。“嗯,你還沒睡?”直到丈夫出現在書房門口說這麼一句話,許萱才猛地回頭,“嗯?嗯。。。不困,有點事。”“還有心情聽歌啊。呵。我先睡了。”說完航宇就走了。許萱呆看著剛才還存在著一個人的那團空氣,
剛才還出現的自己的合法丈夫。
而自己剛才。。。
這樣混亂的心境下,許萱走進浴室,想好好泡個澡,緩解情緒,先好好睡一覺。滿浴缸的熱水反而讓整個身體都軟化,就像被吻到的那一瞬的感覺。情不自禁的,雙手再一次撫至腿間。從外到裡,慢慢慢慢靠近自己的蹊徑,帶著猶疑和不確定,也帶著越來越難以壓抑的□□。許萱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對自己如此瞭解的,為什麼今晚不管碰到哪裡都是一陣難抑的酥麻,這才撩撥幾下,就已經不可自已了?
進入自己的時刻,她唯一僅存的理智讓她沒有叫出聲來。但也正是因為這一點理智的失去,她的腦海裡幻化出的是易銘的身影。她沒有多餘的處理能力去想“怎麼會是你”,只能任由潛意識佔領心智,然後不斷的想象著,此刻不時滑過那些褶皺、激起陣陣波濤的手指不是自己的,是易銘的。
她手指那麼長,清秀漂亮,那麼。。。
“嗯。。。”
是夜。許萱因為睡得晚了,做了一個瑰麗異常的夢。她夢見自己身在一個小鎮子,不知為何,小鎮的人都必須經歷六次生死,次次一樣。經歷過這些,才能獲得最開始被奪走的記憶,找到各自命定的戀人。自己排在隊裡等著重新走進一樣的人生,看著前面的人一個一個被吸進虛空,噗的消失。等到自己也逼真的被吸進去,進入什麼都沒有的境地,才換回錦衣華服,回到鎮上的廣場。自己許是來的遲了,已是夜晚的鎮上煙花璀璨,影影綽綽,大概大家都找回了記憶和曾經。只有自己還在四下尋找自己的命定愛人,好似要那個人在才可以看這煙花一樣。
走啊走啊,終於在一處僻靜地方,看見易銘的身影。看見她穿著青色的衣服,對著自己微笑。似乎並不埋怨,自己來的遲了。
正走過去時,醒了。
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麼又是這種情節呢。。。
☆、從來未熱戀已失戀—易銘
易銘自那之後就覺得,以後要好好掙錢,努力掙大錢,錢錢錢錢。不為別的,就為以後這樣的國際航班可以坐稍微舒服一點的頭等艙。現在她明白為什麼有的人很不想出這樣的長差了,媽蛋的,飛機太難坐。在美聯的飛機上,先看了《鬼影實錄》。覺得好沒意思。但是又找不到電鋸系列,然後看了動畫片看了《指環王》,睡了一覺。大概是北京時間凌晨一兩點的時候醒來了,走到客艙末尾處找空乘要水喝,然後靠著窗子看外面。
要是她知道許萱睡前把自己當做性幻想物件,她一定可以立刻跳到下面北極圈的冰面上再飛上來。可惜她不知道,所以她只是覺得冰面很漂亮。
昏昏睡睡間,她不斷的起來走到窗子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也當做起來運動運動。飛過冰原,地平線那邊無盡的一抹藍,像上帝的溫柔關懷。夏天,極晝的時節,無盡的光亮,無處躲藏。全部暴露。飛過加拿大的英屬哥倫比亞,不知道是不是廣袤的草原和星星點點的湖泊,但是從一萬米以上的高空看來的確是。那麼多,那麼多,像沼澤一樣。好像有的還結著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