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顯示,你的兩個兒子都是賭鬼,在出事前一天,你兒子還從你那裡拿走了一千多塊去賭。”
“賭場上,十賭九騙,你兒子從你那拿走的一千多塊估計很快就輸光了,然後有人借了錢給他,你兒子欠債了,於是有人乘虛而入,透過你兒子瞭解到了警局值班的情況,對吧?”
“額?”
大家都看著羅鋒,都不明白羅鋒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推斷。
其實羅鋒心裡也沒有十分確定這樣的事情,這的確就是他的一種推斷,但是案件本身實在太隱秘了,他想要找出線索來,自然就只能大膽推論,小心求證了。
這不,在羅鋒的這一番話下來之後,孟德新的心防崩潰了,當場泣不成聲。
好一陣子之後,孟德新才說道:“軍人同志,請你們放過我兒子吧,他也是一時糊塗才犯下了那樣的錯誤,你們要抓就抓我好了,我替他頂罪。”
看著孟德新那老淚縱橫,卻依舊願意為兒子去坐牢的樣子,羅鋒等人也動了惻隱之心,父愛的偉大,會隨著年紀的長大而漸漸淡忘,但是多少人並不知道,即便你長大了,只要父母親尚健在,他們都會給你最好的關懷,儘管有時候這些關懷你看不見,摸不著。
羅鋒勸慰著說道:“老孟啊,你這不是救你兒子,而是害你兒子啊,你要是不想讓你的兒子坐牢受罪,最好就是協助我們破案,我們才能請求幫你兒子輕判啊!”
“那,我怎麼樣才能幫得了我的兒子?”
“你先告訴我們是怎麼回事。”
孟德新沉吟一陣,然後才開始將事情詳細說了出來。
原來在事發前一天,孟德新的兒子的確是賭錢了,然後還欠下了數十萬元的賭債,那個借錢給他的人卻沒有給他要錢的意思,而是向他詢問了一下青陽鎮警察局的情況。
簡簡單單的回答,孟德新的兒子就免去了幾十萬的債務,自然是開心的了,於是就將事情告訴了孟德新。
孟德新首先想到的事情似乎有問題,但是當時也未加以理會,在事情發生的當天晚上,他的確是喝酒了,但還沒醉到人事不省的程度,對於當晚短暫的槍戰,他都是知道的,他沒有走出去看的勇氣,所以只好留在保安室裡裝醉了。
聽了孟德新的話,羅鋒和凌幼禹都微微愣神。
戰鬥持續了大約五分鐘左右的時間,但是在這樣短暫的時間中,警局中的人被殺害,這些暴徒的手段獨到,毒辣,這的確是一個非常強大,卻又非常殘暴的存在。
羅鋒又問道:“那你兒子現在在哪裡啊?”
孟德新搖搖頭,說道:“這位小哥,我不是要騙你,而是我真的不知道我那不孝子去哪裡了啊,有時候生氣了,我甚至都想這樣的不孝子,死在外面算了。”
“……”
孟德新的話讓羅鋒和凌幼禹又感覺有些失望了,孟德新的兒子在那次的事件中消失了,那是躲起來了,還是已經被人殺滅口了呢?
如果是後者,那青陽鎮這裡的這個事件的線索恐怕就要斷了。
三人離開了門衛室,溫雅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她在這過程中一直不說話,而且在用心傾聽。
出了學校大門,羅鋒看了看時間,說道:“小雅,幼禹,我們先去吃飯吧。”
“好啊。”
溫雅和凌幼禹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只是答應之後,溫雅卻又說道:“我的腳踏車還所在那邊呢,要不我先回家,等一會出來找你們?”
羅鋒愕然道:“腳踏車?你為什麼不自己買輛車?”
“我沒錢啊。”
“額,我寄給你的錢呢?”
“啊,錢是羅鋒哥哥你寄給我的啊?”溫雅瞪著大眼睛,感動道:“哥哥去世之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