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她手中,那麼她的確沒有理由再緊纏著他不放。可是在過往的一年半中,他早被左夙汎煩習慣了,所以一時沒有辦法接受那種沒有她來煩他的日子。因此他打算和一些他本來就不討厭的名媛淑女交往,一來可以幫助自己驅逐左夙汎的影子,二來還能娶到一位賢妻良母。
他身旁的宋雨柔,正是那群名媛淑女中的一位。
“家駒,她是誰?”宋雨柔扯著黃家駒的衣袖,嬌柔的問道。
“她是……”
“我是他的未婚妻,也就是即將過門的老婆。”左夙汎臉不紅氣不喘的搶先自我介紹,而且大言不慚的自稱是他的未婚妻。
“你……”宋雨柔立即掙脫他的懷抱。
“你聽我解釋……”黃家駒慌張的拉住宋雨柔,急欲向她表明自己的清白。
左夙汎見狀,很不高興他們居然目中無人的在她面前拉拉扯扯。既然宋雨柔想掙脫他,那麼她應該好心的助宋雨柔一臂之力才是。所以她向前一步,用力扯開黃家駒的手,宋雨柔被她驚人的力量推離黃家駒數步之遙。
一扯開他們兩人,左夙汎立刻投入他的懷中,藉以昭告世人她和黃家駒才是絕配。
而宋雨柔被左夙汎這麼一扯一推,重心不穩的踉蹌幾步,跌倒在地。全身—陣痛楚襲來,她忍不住淚眼迷濛的低聲哭泣。
黃家駒見狀,連忙扯掉左夙汎這隻惹人厭的八爪章魚,上前檢視宋雨柔的傷勢。“你有沒有怎麼樣?”黃家駒蹲在地上,很關切也很愧疚的問道。
宋雨柔抬起萬般委屈的臉龐,忍不住痛楚而落下兩顆清淚。“好疼喔。”
黃家駒心疼萬分的說:“別哭,別哭。我幫你看看,放心,不會有事的。”
他先檢視宋雨柔的雙膝,又用手按按她的腳踝,發覺幸好只是輕微紅腫,沒有骨折的跡象。
可惡!這兩個人居然又在她面前摟摟抱抱的,若無旁人的樣子好像根本就不把地左夙汎放在眼裡。瞧宋雨柔那副矯揉造作的模樣,騙得黃家駒體貼又溫柔的關心,莫非她想用“苦肉計”拐走黃家駒?哼!宋雨柔能用的,她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
左夙汎連退幾步,算準了從這兒滾下去,受傷程度肯定比宋雨柔還慘,那麼黃家駒就不會再同情宋雨柔,而是該來慰問她了。
“我來了!”左夙汎大叫一聲,往前衝去。
黃家駒抬頭一看,不禁大喊:“不要!”
可惜太慢了,左夙汎一如計畫的滾下來時,很不幸的撞到宋雨柔,所以她的苦肉計中又多了一個受害者。
左夙汎扭到了腳,其實並不是很痛,可是衡量剛才的狀況,她很明白黃家駒比較同情弱勢女子,所以她背著他們偷偷的在眼旁塗上一層口水,假裝是眼淚;沒辦法,向來忍得了痛的左夙汎就算是摔得半死,也流不出半滴淚來。
回過頭來,她大聲的叫:“痛呀!好痛呀!”
然而左夙汎裝出來的哀號聲卻輸給了真摔傷的宋雨柔。她原先就扭傷了腳踝,又被左夙汎不小心撞到而跌下階梯,壓傷了左手。
但家教使然,宋雨柔即使痛得淚水直流,也只是輕聲低泣。黃家駒本就離她很近,在她再次跌倒之後,連忙跑向前欲扶她起來,宋雨柔卻揮掉他的手。
接二連三的跌傷事件引來—群人圍觀,突然,一對中年夫婦趨近宋雨柔,臉上盡是擔憂和不安。
“雨柔,有沒有怎麼樣?”婦人緊張的問。
宋雨柔淚眼蒙朧的看著母親,“媽……”地哭倒在母親懷中。
宋父連忙和黃家駒一同扶起宋雨柔,但她別過頭不理會黃家駒。
還坐在地上的左夙汎故意哀號了幾聲,宋父聽見了看看地,再瞧瞧黃家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