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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桃丫三娘何曾又不喜歡這樣抱著他的感覺,只是嘴上卻不饒人,笑斥道:“你可是舒服了,姐姐可是累得夠嗆,只怕跑到容道上,姐姐得累的趴下,就會心疼你的夙兒,也不見你心疼一下姐姐。”
支夙聞言,登時又是滿腮暈紅,象喝醉了酒似的,引得姓賦晨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一路上以姓賦晨為主,桃丫三娘為應,這樣的逗溜話兒也說了不少,支夙每一次均被兩人逗得嬌羞不已,有時還敢說上一兩句,這回卻是不敢吭聲。
不為什麼,就是因為姓賦晨這傢伙先前雖答應桃丫三娘讓她抱著時雙手一定不會亂來,可是這一路上,他的雙手是沒有亂來,但是他的頭他的臉卻是從來沒有安靜的呆在桃丫三孃的肩膀上過,不是臉呀嘴呀這會兒碰碰這裡,頭那會兒又碰碰那裡,何曾有過一刻的老實,如果自己真答應抱著他跑,他也這樣在自己的身上蹭來蹭去,她是一定受不了的。
走到大半路程的時候,天空突然烏雲密佈,轟隆隆的雷聲不斷傳來,看樣子似是馬上要下雨了。
“夙兒,我們趕快點兒,不然一會要被雨淋了。”桃丫三娘抬頭望了一眼天空,皺眉道。
說罷身形突然如風一樣的快速掠去,支夙緊隨其後。
這一頓急行路,本來兩個小時的路程,三人四腿一個半小時不到便走完了,只是趕到上次姓賦晨下車的地方時,卻沒有看到有軍車在那裡等著。
“韻姐,會不會是前方的部隊沒有接到命令啊,怎麼可能沒有車來呢?”姓賦晨抬頭望了一眼黑雲越壓越下的天空,皺眉道。
“命令是肯定接到了,不過有可能是臨時出現了什麼情況,不然軍隊裡是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的。”桃丫三娘微有些氣喘地道:“不過,看樣子天馬上要下雨了,這裡四周都沒有可以躲雨的地方,我們只有往前走,如果沒有車來,就是走也要走到前方的部隊。”
抱著姓賦晨狂奔一個多小時,她又不是鐵打的三娘,說一點也不累那是沒有可能的。
姓賦晨甚是心疼的騰出一隻手替她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香汗,柔聲道:“韻姐,累了吧,都是小弟不好。”
桃丫三娘低頭瞅了他一眼,嗔道:“傻瓜,說什麼傻話兒。”
“要不,夙兒來抱著公子一會吧?”支夙自然也見到了桃丫三娘有些累的樣子,又看到姓賦晨難得的正經下來,便有些內心惴惴地小聲道。
桃丫三娘和姓賦晨同時看向她,惹得她粉臉又不禁一紅,微低著頭小聲道:“如果沒有車子來,我們繼續步行的話,估計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她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意思卻是很明顯,那就是不想讓桃丫三娘太累了。
姓賦晨看了支夙一眼,突然笑道:“夙兒,你不一定非抱著我跑的,揹著我也一樣能走的。”
支夙嬌羞的點了點頭。
桃丫三孃的確跑得全身都冒了汗,若是前方容道沒有軍車來接,靠步行至少要走上兩天的路程,要她再抱著姓賦晨路這麼遠的路,她還真得累趴下不可,當下也不再堅持,看了支夙一眼溫言道:“夙兒,辛苦你了。”
支夙臉微紅的道:“韻姐千萬別這麼說,服侍公子,本就是夙兒的職責。”
桃丫三娘不再多說,點了點頭,把姓賦晨抱到了支夙的背上。
雖然是揹著姓賦晨,但是姓賦晨碰到支夙的時候,她的嬌軀還是微微顫抖了一下,顯見是甚不自然,姓賦晨兩臂繞過她如嫩藕般的鵝頸時,甚至能聽到她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鼻子再聞著支夙身上散發出如荷蓮般清新的體香,感受著兩人身體觸接處的柔軟溫香到極致的感覺,姓賦晨的腦子都有瞬間的恍惚。
支夙這丫頭的確與桃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