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問,心裡大概有些明白了,因而更加心寒,只冷冷地道:“你聽到什麼風聲了?”
“難道她的夫家果真有些來頭?”秦夫人見秦太傅不肯答,反而來了興致,“比咱們家如何?有咱們家一半體面麼?”
秦夫人最中意的結果,便是秦羽瑤的夫家只有太傅府上一半的體面。這樣的話,秦羽瑤便會羨慕太傅府,常常回來孃家,再回去說給她夫家男人,這樣她一家子都會成為太傅府的附庸,成為秦輝的左膀右臂。
想到這裡,秦夫人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
秦太傅中午在秦輝的院子裡時,已經被打擊得心灰意冷,故而才說出“從此以後,瑤兒只是我的女兒”的話來。對於秦夫人的慈愛,秦太傅再不作要求。
又見秦夫人如此異想天開,冷冷地打擊她道:“瑤兒的夫家,不是你能惹得起的。我勸你別打什麼主意,小心給府上帶來禍事。”
“你這是什麼意思?”秦夫人吃了一驚,“她夫家難道是皇室宗親麼,竟有如此大的體面?”
隨即又想到,皇室宗親在十七八年前就幾乎絕了,僅僅剩下一個沒權沒勢的殘疾王爺。後來雖然聽說不殘疾了,可是也沒見皇上重用,約莫是沒什麼體面的。
“她是皇帝養在外面的妃子?還是皇子養在外面的女人?”秦夫人試探地問道。
“總歸不是你惹得起的!”秦太傅起身拂袖,冷冷說道。再沒多看秦夫人一眼,進裡間去了。
留下秦夫人坐在原位,眉頭皺起,一時氣惱,一時不甘。漸漸掐起手心,那個小蹄子可是從她肚子裡爬出來的,若是混得好了,敢不聽她的話?
當晚,宇文軒又踩著夜色而來。手裡仍舊提著一隻精緻的食盒,輕輕放在桌上:“瑤兒可餓了?來吃點東西。”
說著,開啟食盒。只見裡面盛著一碟香酥的餡餅,正是剛出鍋,外面金黃的餅皮竟然還焦脆著。秦羽瑤也不客氣,擱了筆,便走過來捏起一隻吃了起來。
宇文軒又開啟食盒的下一層,只見一隻深口高底碗,盛了八分滿,竟是撇去油的鮮香滑嫩的雞絲麵湯。秦羽瑤即便中午在太傅府打了牙祭,此刻聞著雞絲麵湯的香味,仍舊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倒叫宇文軒有些好笑,說道:“陳嫂怕你累壞了,營養跟不上,便做了這一頓叫我捎來。”
秦羽瑤點點頭,又伸手摸了摸宇文軒的臉:“只是辛苦你了,每晚來給我送。等我明日給你做件新襖,帶兜帽的,必不叫風吹著你。”
宇文軒本來想說,他已經把寶兒和陳嫂接進軒王府住著了,只把魏嫂和三秀留下了,一路過來連一盞茶的時間都用不了,原是不辛苦的。然而聽到秦羽瑤打算給他發福利,立時決定不開口了。
畢竟,從軒王府到這裡也不近,都是他功夫好,才這樣快的。嗯,就這麼定了。因而勾唇笑了,竟是純良無害的模樣。
秦羽瑤瞧在眼裡,愈發覺著親切心暖,便勾了勾手,叫他低下頭。宇文軒不明所以,便順從地低下頭來。誰知,便被一張香噴噴的嘴唇“叭”的一下親在臉上,不由得臉色變了。
這可真是一張貨真價實的香噴噴的嘴唇,剛吃過香酥餡餅的嘴唇,可不香噴噴的嗎?
“瑤兒喜歡?這邊再來一下?”宇文軒的臉色只是變了一下,便把另一邊臉又湊了過去。
秦羽瑤來者不拒,伸手勾著他的脖頸,踮腳又在他另一邊臉上響亮地“叭”了一個油嘴印子。當然,她除了會做壞事,也會善後。便掏出袖子裡的手帕,輕輕地給他擦去了。
又拉著他坐在凳子上,自己則坐在他的腿上,一邊啃著香酥餡餅,一邊勾著宇文軒的脖頸,不時晃動著交疊的雙腳,竟是美得很。
宇文軒則趁她吃東西的時候,不時親親這裡,摸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