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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頁

說到最後,嗓音也近於沙啞,晁晨雙手捂臉,不知是指責跟前之人,還是借著酒勁和情景,指責曾經的自己。

默立許久,公羊月才從字句間分辨出,那個武林敗類指的正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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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三次元想換工作,要是能成功,未來碼字的時間可能會稍微多一點

嗚嗚嗚,超越妹妹保佑我過吧!

註:引用自《桓靈時童謠》

註明:拓跋改元姓是從北魏孝文帝開始的,並不是拓跋珪時期,這裡只為了戲劇效果,望周知

第169章

俗語有言:秀才遇上兵, 有理說不清,晁晨一通澄清,在武夫跟前不過是瞎話, 聽過後是屁也不放一個, 倆人心說遇上失心瘋子, 只低聲交談,說是別理快走。

偏偏晁晨是個實心眼, 又很是執著, 一見人要溜,還上趕著去強按馬飲水。

「你們聽我說, 我所言句句乃實話, 他真的不是……」看他絮叨著上前來揪扯,倆行客頓生不耐煩, 各自操持兵刃, 竟是要上拳上手。

公羊月再無法作壁上觀, 立時躍出:「住手!」若是放在往昔,他二話不說早一劍了斷, 但自打把晁晨帶在身邊後, 心軟不少, 不想當著他面見血, 只預備將人喝退。

但正如晁晨指責那般,此二人壓根沒見過公羊月, 他今日沒著紅衣, 竟是眼拙,沒認出人, 還反問:「何人多管閒事?」

公羊月向來乾脆,既然說話不聽, 直接拔出腰間挎著的「玉城雪嶺」劍。劍身雪色的折光照在兩人眼上,晃得目視不清,想起從前道聽途說的描繪,兩人這才反應過來:「銀劍?公羊月?你是公羊月?」

另一個跟聲,不可置信:「你怎麼沒穿紅衣。」

這話可讓他如何接?公羊月努力壓制怒火,只揚手虛晃一招,將人唬退:「既知是我,還不快滾!還是說,想嘗嘗做劍下亡魂的滋味……」

不需多言,只要不是傻子,強弱立分下,自是該望風而走。

這時,身後忽地爆發出一聲短促的低笑,公羊月回頭,面子上有些抹不開,一邊收劍,一邊道:「他們竟然不是認臉,而是靠衣服武器識人?這簡直是對我的侮辱!」

晁晨呆呆盯著他,以袖掩口,痴笑兩聲,且道:「你江湖名號冠的是『紅衣銀劍』,又不叫『絕世美人』,怎能怪得了他人?」

聽他字句完整,反駁得有模有樣,想是酒氣散出些,人已無方才那般暈乎,公羊月欣然,打架的鬥志須臾全消,只滿心滿眼想著與他接俏皮話:「不怪他倆,難不成還怪我?我若非要冠絕世美人,就這倆醜八怪還不自慚形穢。」

倆行客一聽,心中羞憤,立刻提著兵器又不怕死地纏鬥上來,原是公羊月故意激怒他二人,只為在打鬥中接一句:「我偏要換,換個什麼好,卻需再好生想想,這美人之名自有老鳳凰頂了去,不適於我……」

這時,那泛著冷光的劍器朝著面門招呼來,公羊月絞劍奪去他倆武器,腦中靈光一閃,順嘴接道:「有了,待會打得你倆鬼都不認識,明兒就能換個朗朗上口的」

倆人齊聲罵道:「什麼?」

公羊月微微一笑:「鬼見愁。」

晁晨醉酒,終忍不住捧腹大笑,倆人左右覷看,才知公羊月是逗給先前那書生聽的,頓時暴跳如雷:「你耍我們?」

只瞧那銀劍一挽,將好完成這最後一手,尖端點在一人胸膛,劍刃則卡在一人脖間,公羊月心情舒暢,難得張口打趣:「我只會殺人和耍人,這麼不滿意,不如自己選?」二人忙擺手,口中叨唸著:「不了,不了。」

「走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