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點。
只是,出乎他的意料,崔嘆鳳沒什麼表情變化,仍舊不卑不亢:「江蘺長老說過,誰嚼舌根道不是,凡醫廬中人皆要記在帳上,這輩子也別想踏過洞庭一線,唯獨除了天都教。」
「崔兄?」晁晨小聲一喚,怕他急壞腦袋。
「無妨,」崔嘆鳳擺頭,對他道,「晁先生大概還不知,現任天都教主的生母曾是醫廬六大長老之一,說起來也算沾親帶故。」
雙鯉不嫌亂,高舉雙手:「有故事,我要聽!」
「來來來,我給你說啊,我比他知道得清楚!」白星迴絲毫不見外,拉著雙鯉絮絮叨叨往前走,看那沒心眼兒的樣子,真不是刻意針對誰。
晁晨鬆了口氣,反倒是崔嘆鳳出言安撫:「縱觀人情冷暖,世間百態,再無比醫廬更合適的地方,這少教主是個什麼樣的人物,瞧一眼便曉得,還不至於為這點事鬧得不愉快。醫毒不分家,洞庭確曾有虧,據說當年芣苢長老宋問別設計盜走天都教《毒經》,並間接害死了現教主的生父,雖說後來恩怨化解,但往事橫亙此間,終是有些尷尬。」
江湖之大,恩怨情仇比比皆是,各門各派都有那麼幾個說不盡、理不清的爛攤子,晁晨也不好多嘴,便只連連點頭,隨聲附和。
沒走出兩步,他又一想,不大對,這幾大家的也算有跡可循,只是自己當年清心寡慾,不甚在意才未記著一茬又一茬,聽人細細道來,卻也依稀有那麼點兒不太靈光的回憶,但公羊月卻是八竿子不著邊啊!何況那手札他前前後後看了三遍,只說公羊啟上頭有兩個早逝的哥哥,可沒說還有個妹子嫁到了滇南,當今的教主夫人,明明是鴛鴦冢的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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