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能管這麼久?」公羊月一臉不信。
崔嘆鳳想了想,道:「若長飲,藥性會深入骨髓。」
公羊月下意識脫口:「該不會是這樣,才搞得武功盡失吧。」
「當然不是,明明是……」晁晨像踩了尾巴的貓一般,有些氣急敗壞,眼見便要失言,忙咬著舌頭閉口。他對公羊月態度雖有好轉,但卻還沒到交底的時候,公羊月隱藏的武功再沒有使過,而在孟部那個未出口的問題,也一直沒找著機會問。
「明明什麼?」
晁晨左右手緊緊交握,公羊月難纏,他若刨根問底,卻是沒天衣無縫的藉口。何況,即便能瞞過公羊月,卻瞞不過大夫的眼睛,在閬中時崔嘆鳳便說過是內力摧空,氣海受損,若是他此時開口……
晁晨靈機一動,裝出一副自慚形穢的模樣,悄悄朝崔嘆鳳擺首,後者知他也是堂堂一大丈夫,心有傲氣,痛失武功本就是難堪回首,若是遭人暗算,則更鬱結在心,反覆追談,不啻於在人傷口撒鹽。
他渾是生著副菩薩心腸,心中體諒,便岔開話頭:「事有輕重緩急,眼下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哦,」公羊月看晁晨冷臉,也懶得追問,隨口道,「不過是想問問,還有沒有救。」
晁晨以為是自己誤他好意,不迭拿餘光瞟看:「真的?」
公羊月咧嘴,想到他方才愛搭不理的模樣,皮笑肉不笑道:「當然,看看你這豬腦子有沒有救!」
晁晨語塞。
公羊月眼珠子轉了轉,忙又補道,只是這話他故意只說一半:「腦子要治,別的也要治,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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