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聽大哥的,大哥說不讓喝就不喝。”短髮青年一屁股又坐了回去,雙手抹了抹臉,目光迷離地看著李暢:“大哥,收我做徒弟吧。” 李暢嚇得退了一步:“先生,你別叫我大哥,我有這麼老嗎?我才高中畢業。” “大哥不讓我叫大哥,我就不叫大哥了,我叫師傅。師傅高壽啊?” 李暢哭笑不得地看著短髮青年的同伴,示意他勸勸短髮青年。 “師傅,你練的什麼內功?是不是到了返老還童的階段了?” 胖子看看四周投來地古怪的目光、鄙夷地目光、好奇的目光,趕緊招呼長髮青年把短髮青年扶了起來,扔下二百元放在桌子上,扶著短髮跑了出去。 李暢回到吧檯,朱珠伸出大拇指比劃了一下。李暢彎下腰,幫著朱珠準備客人點的東西,張豔摸了一下李暢的頭髮道:“李暢,我發現你來了之後,我們覺得安全多了。酒吧多了一個超級殺手。自從與郭氏兄弟一架後,我看沒幾個人敢來西部牛仔搗亂了。” “別摸我的頭。”李暢晃晃腦袋,擺脫張豔的魔爪,“老闆哪裡去了?” “我哪裡知道?不知道又被哪個小妖精拐跑了。風流成性地傢伙。”說到老闆陳陽,張豔的注意力馬上轉移了。 朱珠在下面偷偷地吐了吐舌頭。 “朱珠,你這個小妖精,是不是在說我怪話?”張豔彷彿下巴上也長了眼。 “張姐,這個酒吧你當半個家。我哪裡敢說你的怪話。”朱珠說著端著托盤出去了。 李暢坐上轉椅,正好兩個坐在吧檯外面喝酒地女人把兩個空瓶子推到了張豔面前。示意再要兩瓶。張豔端坐不動,李暢笑笑,拿著空酒瓶下去了,然後新開了兩瓶啤酒遞給那兩個女人。 “小 剛來的?以前沒有見過你。”一個二十五六歲,畫著的女人說。 “剛來。沒上幾天班。你們經常來?” “經常來。沒事就來坐一會兒。以前總是這兩個小姑娘在忙著,還有一個帥哥。那個時候,西部牛仔有點名不副實啊,陰盛陽衰,雖然有兩男兩女,可是那個帥哥時來時不來的,有時又走得很早,酒吧另一個男人陳總又經常不在。這下好了,有你來支撐起西部牛仔的半邊天,這兩個小姑娘輕鬆一點了。”另外一個三十歲左右。帶著黑邊眼鏡的女人說。 “剛才我們都看見了。小兄弟,你真厲害。一個人就把他們三個收拾得服服帖帖地。那個短髮鬧事地人我認識,街上有名地混混,今天居然也沒有發作,真是異數。”濃妝女人說。 三十歲女人伸手摸摸李暢結實的肌肉:“小兄弟,你很強壯啊,怪不得有這麼大的勁。不過。你臉上看不出來。” 李暢趕緊躲開,手上起了不少雞皮疙瘩。 朱珠回來時,正看見兩個女子正在嬉笑晏晏地與李暢聊天,李暢頗不自在地左推右擋。朱珠偷偷笑了笑,隨即也坐到轉椅上,對李暢說:“後面的水可能燒開了。你過去看看。” 李暢正欲脫身,朱珠一句話救了他。 等李暢蘑菇了一陣子回到大廳的時候,那兩個女人已經坐到桌子上一邊下五子棋,一邊喝酒去了。趙基也回到了吧檯坐著,正在與朱珠聊天。 “李暢。我也救了你一把,把你從女人的魔掌中解救出來。”朱珠笑著悄聲說道。“那兩個女人臉皮真厚。” 李暢尷尬地環顧四周。朱珠見李暢此神情。笑得差點跌倒。 經歷了幾次事情之後,趙基對李暢的態度也有所改變,儘量不去惹李暢,自然也儘量不去支使李暢,用他心裡的話說,自己是一個大學生,未來前途無量,來酒吧打工只是體驗生活,接觸社會,沒必要與一個粗人一般見識。此時雖然見李暢在後面待了好半天,心裡有氣,嘴上卻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點點頭。 沉默了一會,趙基見朱珠坐在那裡無聊發呆,就對李暢說:“真的不想上大學了?” “有學上幹嗎不少?”李暢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 “你為什麼不復習一年再考?不上大學多可惜。現在是知本社會,沒有文化是要吃虧地。” “是啊,”李暢隨聲附和道:“大學生都是些天之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