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牛逼的人連你也搞不定?” “夏風。”媽咪低聲說。 “原來是他。”王隊長臉上現出古怪的神色。 王隊長知道這個夏風。本市的大企業家,與許多高官顯貴都有不錯地交情,王隊長也知道這個夏風的底子,黑道起家。可以說是黑白兩道都能吃得開的人。王隊長雖然不怕夏風,可是為了李暢去得罪夏風是否值得?再說,李暢也不是非得上了這個晶晶不可,換個人,估計李暢也不會說什麼。這樣一來,也不會得罪丁處長那頭。 媽咪見王隊長臉色猶豫不定,知他心動,又說:“其實以王隊長和郭總的勢力、人脈,也不會怕這個夏風,只是小女子我夾在中間。實在是難以為人,我還要在金壁輝煌混,希望兩位大哥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為難晶晶了。我馬上去給你們兄弟物色一個更好的。” 包間裡,顏芳已經有七分醉了。喝酒與心情有關,高興的時候,喝個一斤八兩地不打一點磕巴,愁悶的時候,二兩酒下肚就可能醉得找不到北了。 “顏芳,顏芳。”李暢試探著叫她的本名。 “你叫我?”顏芳已經不玩骰子了,只是找酒喝。 真的喝醉了,已經不去考慮真名假名的問題。 “你還記得曾昆嗎?” “曾昆?這個混蛋。”顏芳楞了一下,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酒,含混不清地罵道。 “曾昆想見你,你願意見他嗎?” “見我?”顏芳好像酒醒了些,放下杯子,“我是夏風的女人,我怎麼會去見他?你給我轉告他,有多遠滾多遠,我再也不想看見他。”說到這裡,突然警覺起來,酒意好像一下子就散發了,醉意朦朧的眼神馬上變得像冰一樣寒冷 是什麼人?你怎麼知道曾昆?” “我還知道夏風,我知道曾昆為了你把夏風的弟弟打傷了,出去避風頭。我知道曾昆與夏風已經是老冤家了,從中學時就結了仇,後來又多次地互相拼殺。我知道曾昆為了你打過三次架,我知道你送給了曾昆一個玉如意。我知道曾昆已經不是以前的曾昆了,現在的夏風也已經不是以前的夏風了,是在海口市跺跺腳,地面也會抖三抖地人。可是,他害怕曾昆,害怕曾昆奪取他地命,他的女人。顏芳,夏風他對你好嗎?” “誰?夏風?他當然對我好了。他給我錢花,給我買房子,買衣服,買珠寶。陪我逛商店,帶我旅遊,找我睡覺,和我**。就差沒有讓我給他生兒子,你說他對我好不好?”顏芳咯咯地笑了起來,前仰後合的。 正趕上王隊長和郭寶山推門進來,恰恰看見了顏芳撲在李暢懷裡嬌笑不止,心道,這個傢伙還真有一套,才幾分鐘,就把晶晶搞定了。 李暢見王隊長進來,沒再刺激她,顏芳反而控制不住了,到處找酒喝。 王隊長見此情景,對郭寶山耳語幾句,郭寶山過來把顏芳拉到一邊跳舞,王隊長湊到李暢身邊說:“這個小姐素質不行,哥哥我給你換一個。” — “什麼意思?”李暢一下子沒明白。 王隊長以為李暢面薄,呵呵笑了笑:“都包在哥哥身上,我已經讓媽咪去找了。這是房卡。” 李暢接過房卡,才明白王隊長的好意,遂有意試探道:“晶晶小姐莫非不能動?” “也不是不能動。只是她後面有人,我們雖然不怕那個人,也別惹這個麻煩不是?為了一個小姐不值得。天涯何處無芳草,聽哥哥一句勸,別在一棵樹上吊死。” 李暢哈哈一笑道:“我對她倒沒有這個意思,只是王隊長地話勾起了我的好奇,什麼人這麼牛逼,連王隊長也要賣他的面子。” 王隊長想了想,還是告訴了李暢實情:“他叫夏風,市裡有名的大企業家。對市裡的經濟影響很大,黑白兩道都有些人。都是場面上人,彼此給個面子吧。對了,昨天他地人還在繞著彎問起你,我覺得很蹊蹺。” “問起我?我與他們有什麼關係?” “我也是這樣問他們,他們沒說什麼,是不是那個小燕出了什麼問題?”實際上,夏風的人問得很技巧,只說了聽說是王隊長的朋友,有機會認識一下,拜託王隊長介紹云云。王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