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差點把航向弄反了。
還好當時班布也沒怎樣,發出了國際通用流行表示友好的微笑符號“:)”,就默默退出。二次進來的時候,夾帶了一套聯邦的加密演算法系統當賠禮。
中樞智腦給自己起了一個名字叫海格力斯,虛擬形象是一個全身肌肉的大力士,模板來自本船船長德姆雷科光腦之中的男模。不過他的心思單純得很,看到班布的示好禮物,立刻開始防毒,發現沒有任何木馬和釣魚程式,就很開心地換上花花綠綠的草裙和花環,兩眼變出紅桃心——同樣參考德姆雷科的形象設計。
船長也是人,軍人也是人,只要不影響工作,有點業餘愛好,減減壓什麼的,無可厚非。德姆雷科的業餘愛好就是服裝設計,光腦裡面設計圖一包包一摞摞,純屬娛樂。
難得有小夥伴聽他碎碎念,海格力斯十分興奮。於是雙方良好的友情就這樣開始,班布對於帝*事系統的智腦水平也有了大概瞭解。
——人與智腦結合的構想早就變成現實,但是成長型人體作為武器的最終威力還在實驗當中。
具體實驗成果,就要看小嬰兒和智腦的結合程度。如果匹配度高,大量天生基因缺陷無法存活的殘疾兒童將直接成為艦船的主控者,或者重武器手,在將來普及後會成為準人類管家。
人腦雖然沒有光腦的運算速度和資料儲備量,人腦的複雜程度卻也不是光腦能夠比擬的,兩者結合會帶來什麼變化,十分令人期待。
這樣的實驗並非前無古人,但這樣結合之後,準人類是否具有人類的身份,引發出倫理學大爭議,之後被明令禁止。
但是私下的事……誰說得清楚呢。
班布只是觀察者,除了自家的一畝三分地以外,儘量不干涉各種程序。
他經歷的文明中,每一次新的構想變成現實後,不是帶來社會層級的大飛躍,就是大混亂,無一例外,沒有第三種可能性。
時間在他逛星網並蒐集整理相關資料,以及不時跟這艘的中樞智腦“討價還價”的悠閒生活中悄然而過。
第一次躍遷持續了四個小時,鑑於船上沒有足夠的休眠艙,魯本他們被朱緹婭的安眠藥統一放倒,再用磁力繩索統一捆好。
米蘭和班布一直在休眠艙,就這麼睡過去了。
這次躍遷並沒有遇上湮滅,之後也沒有。
飛船離開這個躍遷點,行駛七十二小時,進行了第二次躍遷。
一共要進行三次躍遷,每次長達六到八小時不等,才算到達了帝國所在的阿爾法星系。而距離此行目的地:艾奇遜軍事特區,還要經過至少三次躍遷。
在星域圖上可以看出,返航繞了一個很大的圈子,應該是出於保密的需要。
這麼長的時間,足夠班布與飛船中樞智腦建立起相對良好的關係。
而在第二次躍遷過後,米蘭終於醒了。
眼前是熟悉的黑暗。
動了動身體,習慣性將精神力外放,米蘭腦中立刻出現了室內的景象,房間挺大的,並排擺著兩張床,另一側是簡單桌椅和小櫃子,除此以外,最醒目的就是相鄰一隻休眠艙。
雖然這些影象僅僅具備如同鉛筆勾畫出的粗糙輪廓,但是總比什麼都看不見好得多,這是精神力升級了?
米蘭還記得自己抱著班布昏迷過去,現在他躺在休眠艙,身體充滿力量,肯定得救了。對他而言,這裡是什麼地方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班布在哪裡?
他試著將精神力往相鄰的休眠艙探去,果然感覺到熟悉氣息。
這裡的休眠艙功能先進,探測到米蘭四處摸索的動作和活躍的腦波,內建揚聲器馬上傳出柔和親切的女聲:“您好,很高興您的醒來,七號醫療休眠艙為您服務,醫務人員將在五分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