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還沒吃教訓?
想到這裡,司徒錦頓時一陣妒火上升。
“不該的——”
他喃喃著,望著她的臉龐有些複雜,忽然間吻上她的唇,吻去別的男人在她唇上留下的痕跡。
像是烙印。
烙下屬於他的印記。
她是,他的。
他吻了又吻,直到她的唇被他吻得嫣紅,他才放開她。
“不該的,司徒錦——”他的指尖撫上她的臉龐,眸光此刻如此陰暗。
他本來的打算並不是這樣。
可是,現在似乎他越來越無法不去在意她。
他對她的在意讓自己心驚。
他本以為,自己不是個會輕易動情的人。
何況,他的目的,不是這樣,不是——
原來的所有打算,現在看來,似乎像是都完全亂套了。
司徒錦閉上眼睛。
只要一閉上眼睛,他彷彿還能看到過去的光影閃現。
他握住她腰際的手,陡然收緊了。
軒轅雪在睡夢中昏昏沉沉的,嚶嚀一聲,彷彿覺得有些痛,蹙眉。
司徒錦睜開眼睛。
他鬆開手,目光放在她安然沉睡的容顏上。
直到回到那鬼宅時,他始終沒有把視線從她身上移開。
他抱著她回到房間,將她放到床/上。
“主人,明天就是武林大會了,現在清鎮上各路門派都到了,很多人已經陸陸續續上山了。我們要現在上山去嗎?”屬下在一邊問道。
司徒錦淡淡道:“明天我們再上山。”
張平望著床上昏睡的人兒,蹙眉:“主人何故如此在意這個少年。”
“她是女子。”司徒錦淡淡道,張平是他心腹,倒不必瞞他。
張平愣怔了一下,隨即明白了。
難怪了。
只是,有些事情還是讓他如鯁在喉,她是女人,那問題還更大了。
“主人打算怎麼安排她呢?您忘了您——”
司徒錦平靜地說:“我從來也不打算如何安排她。”
張平愕然,這麼說,只是玩玩而已嗎?
他便不再多問。
主人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
司徒錦雖然年輕,但極為聰明,他韜晦極深,擅於隱藏,無人能夠看透他心底到底在想什麼。
“下去吧,明日的事按原計劃行事。”他揮手道。
“是。”張平轉身離開。
時令已經過了晌午,她睡了一下午,方才醒來。
醒來時,她撫著額頭,睜開沉重的眼皮,好不容易才清醒。
“好痛——”她喃喃著,頭痛。
宿醉的痛苦讓她感到頭痛欲裂。
她轉過頭去,看到司徒錦正坐在窗前手執著書卷讀書,陽光在他身側裁剪出一道立體的剪影,彷彿間讓人有些天神下凡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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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她眨了眨眼睛,“錦郎……是你啊——”
他轉過身,眼神因為她的這句話陡然冷了下來。
“怎麼,很失望在你面前的是我,不是風靜海嗎?”
他的眼神帶著一分隱藏的嘲弄,語氣裡有幾分慍怒。
她撫額:“我頭好痛,是怎麼了啊?你胡說什麼?”
“頭痛,你跟他喝酒喝得很開心,不是麼?”他走到她身邊,忽然捉住她的手:“還沒醒過來麼?”
他拿起溼帕子往她臉上抹去,軒轅雪捉住他的手,頓時清醒了過來。
只是太陽穴還突突地跳個不停,實在讓人難受。
“你怎麼了啊?”她腦子因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