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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轉身時,她已經將手按在腰上,準備脫褲子了,可是往裡面的臭臭小屋一看,小鬥差點沒叫出來。

忙將要脫下褲子的雙手收回,一隻拍胸脯壓驚,一隻捂住嘴。

鸞術踩著座便器,坐在後面的水箱上,神色酷寒,盯著小斗的臉,像在看一隻河岸上垂死掙扎的魚,充滿了憐憫和不屑。

“你……你不睡覺,大晚上到廁所裡幹什麼啊?”小斗真是無法理解,名人都有怪癖啊?

鸞術站起身,迫人的氣勢便散發開來。小鬥後退一步,忙開啟衛生間的門,剛要出去,就聽見‘嘶啦……’一聲,再看屋內,已經是三個人了。

“王上。”來人一身黑衣,跪在鸞術面前,頭都不敢抬。

鸞術寒著臉,看也不看地上的黑衣人,只用北極溫度的聲音道:“說!”

“屬下……屬下今天一直跟蹤介之幽,可是在山上跟丟了。”黑衣人聲音顫抖著。

“幽他們是否尋找到了靈眼?靈眼確定是在饅頭山上嗎?”鸞術的聲音更冷。

人家都說了把幽跟丟了,那肯定就無法回答這些問題,怎麼還問啊?明顯的嚇唬人嘛。小鬥撅著嘴看著黑衣人,無限同情。

“我……我沒能……”黑衣人聲音越來越低。

鸞術這才低頭看了眼黑衣人,面露沉痛,他遺憾的搖了下頭,眼內顯了殺意。突然一揮手,狠狠的擊在了黑衣人的頭頂。他殺一個人,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王——”黑衣人倒在地上,他再也無法將‘王上’兩字喊全了。

小鬥攥著衛生間的門把手,一剎那的時間,手心已經被冷汗浸溼。她咬著牙,呼吸都顫抖起來。黑衣人癱軟在地上,上一秒種還會說話的人,此刻已經是一灘死肉爛泥。

鮮血慢慢溢位,在衛生間的地板磚上蔓延開。死屍……死屍……

鸞術嘆口氣,看了小鬥一眼,反手在死屍上虛空一推,那屍體便突然無影無蹤了。鸞術走向門口,出門時看了小鬥一眼,“快上吧,小心尿褲子。”

小鬥始終不敢抬起頭看他一眼,門把上的手攥的死死的,鸞術的身體帶著寒氣。當他完全邁出衛生間,小鬥一把關死了門,剛想走進去上廁所,眼睛卻停在剛才躺著屍體的位置不敢移開,前行的腳再沒能邁出去。

她迅速的開啟門,跑出了衛生間,這一夜,小鬥跑出屋子,第一次在別人家牆根兒小解,雖然腦子裡不停浮現一些類似於‘在此處大小便者全家死光光’的惡毒詛咒,但她還是皺著眉頭解決了這難忘的一次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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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是很多人期待的日子,過了這一天,就是休假,屬於自己的時間。約會、娛樂、睡懶覺。這樣週五便也可以翻譯成是大餐前的甜點,人們已經提前開始慶祝了。

可是小鬥就頹喪了,週末啊,就是說,鸞術不能假裝出去上班了,要全天在家啊。在家的話,就要面對這個人,可是……

中午小鬥到院子裡削土豆皮,隔壁的李嫂子隔著牆喊道:“小花也準備午飯了?”

“是啊嫂子。”小鬥靠著牆壁,仰頭看看天,湛藍的天空萬野無雲,偶爾飛過的鴿子和大雁讓這鎮子更顯恬靜。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啊。

削好了土豆,小鬥懶洋洋的曬著太陽,卻懶得起身回屋子裡做飯了。北方的冬天不僅來的早,更是來的快。來了這些日子,小鬥便已經穿上了秋衣秋褲球鞋。秋葉紛飛,大雁南迴,每天都有很多大卡車拖著豐收的果實四處運。

鸞術每日早出晚歸,除了吃飯和傍晚到衚衕裡娛樂的時間外,都少有和她說話的。這也好,清淨。

鸞術雖在屋子裡冷言少語,又當她是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