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為唐朝的公務員,舉止做派不能跟往常相比,必須有一個規矩。
“大人,這些痞子不好調理?”
在觀察了那些痞子兩天之後,張所回來說道。
“嗯,是不好調理而不是不能調理?”張陵跟說繞口令似的反問。
“是。”張所點頭,“這些人又懶又滑,調理重了,他們可能就跑了;調理輕了,恐怕他們根本不當回事。”
“你應該是想到什麼辦法了吧?”張陵笑著問道。
“是啊。”
張所笑道:“這些傢伙說是街上的痞子,其實一年到頭也撈不著什麼,而且左手來右手去的,這兩天的饅頭肉菜就把他們吃上癮了,而且這些人都比較講究江湖義氣,我準備……”他低聲說了幾句。
光吃飯不幹活未免不仗義,在雲飛揚和韓雲章的帶領下,這七十多名隊員將整個莊院都拾掇了一遍,至少是廣場上能夠打拳,屋裡能夠住人,而且張陵還特地讓鐵匠打了一些鍛鍊器械安放在廣場上,那些症子是玩慣了石鎖的,還是第一次擺弄這些器械。
“咱大唐軍隊後來掃滅那些反王,憑的是什麼?”
張所啪的將酒碗往桌上一放:“除了當今皇上的英明偉略,那就是這些器械的鍛鍊之功,使用這些器械鍛鍊,咱大唐的軍隊個頂個的龍精虎猛,威風八面。我練了四年,放到軍隊裡,那不敢說,不被刷下去就算是好的,可要跟你們幾個比,一隻手放翻你們八個,你們……不行”
男兒流血不流淚,誰比誰不行啊?尤其是喝了酒的漢子,如果不是這兩天張所跟他們混的熟了,當場就要群毆這個嘴上沒毛的……你嘴上可以沒毛,但不能沒把門的嘛。嘰嘰歪歪的總算要過去了,可有人還不依不饒的,一根大拇指伸到他的面前:“你牛……牛……牛皮吹得夠大的,是騾子是馬咱拉出去溜溜”伸手指的是韓雲章。
“沒意思”
張所跟拍蒼蠅似的將那隻手拍開,端起酒碗:“沒彩頭出去遛什麼,還真當自己是騾子是馬?”臉上盡是一付瞧不起人的模樣,當下將眾人剛剛壓下去的火氣拱了起來。
“你說,張教習,要什麼彩頭?”一個瘦小的漢子跳出來道。
張所的記性是極好的,側著臉看了一下,道:“趙昆,要十兩、八兩的銀子,我諒你們也拿不出來。過兩天咱們城管小隊就要訓練,你們,”
他一一點了過去:“敢不敢賭?無論訓練有多苦,都在這兒待到訓練結束?”
“有什麼不敢的?”
趙昆冷笑:“張教習,聽你那意思,你是挑我們全體?”
“怎麼?怕了?”
張所斜睨著眼:“如果不行就別參加我不笑話他”
又是不行?
痞子們怒了,五步之內盡是碎碗片子,一個個跟眼睛充血的公牛似的,要是頭上長角的話,立即就能將張陵給挑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想一群人毆他一個嗎?嗯?”
這個時候,大哥大雲飛揚出來就場,啪著一拍桌子,那聲響震的眾人被酒精麻醉得有些發木的頭腦都有些清醒了,臉上又多了幾分紅……這回卻是有些不好意思,只是那滿身的酒氣卻也不易讓人分辨那是酒紅還是羞紅。
“大哥,張教習他……”
一名痞子還要告狀,被雲飛揚攔了回去,他看了一眼眾人,大聲道:“是漢子的,嘴上輸出去,手上討回來,這個理兒沒錯。可也要有一個章程,別讓張教習笑話了去,說咱滄州男人不行,是不是兄弟們?”
“是”
“大哥,你說咋辦?”
“聽大哥的。”
眾痞子亂糟糟的答應。
“靜一靜,成什麼樣子?”
雲飛揚瞪了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