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的死不瞑目的屍體,冷酷地說道。宇文自越一向喜歡的都是聲東擊西,他之前雙爪齊出,為的就是吸引那上忍的注意力,然後在那上忍反擊的瞬間,抽出自己腰間的那把軟劍,一劍封喉的絕技用在那忍者的腰間同樣有效,一劍就把一位令無數人都頭疼和恐懼的上忍給一刀兩斷。
“走吧!”宇文自越回頭對著呆愣著嘴的錢老說道。
“你是怎麼做到的?”錢老這才還過魂來,走出來問道。但是,明顯的,在這一刻,錢老都有一種不敢靠近宇文自越的感覺,這人太可怖了,誰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自己就會被分屍了,而且就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這樣實在太恐怖。
“現在可不是追究這個問題的時候,我想你還是趕緊進去完成任務先。”武林人士最忌諱別人為自己的能力,因為這是自己保命的本錢,但是錢老並不是武林中人,他純粹是好奇,因此宇文自越也不追究。但是,特也不會解釋,而且也沒有了時間解釋,現在能不能完成任務就看速度上夠不夠快,否則一旦被敵人察覺,圍攻起來,那也是危險無比。
“哦,對,我們快進去。”被提醒之後,錢老也是醒悟過來,他趕緊向那道玻璃門走去。
“讓我來。”宇文自越速度更快,在錢老之前,他把自己的掌紋按在了那個指紋感應器上。
“滴”的一聲,那厚重的防彈玻璃門就是被開啟了。
“你怎麼會有這裡的指紋?”錢老疑惑地問道。
“我已經把指紋套在自己的手上了,快進去吧!”宇文自越胡扯瞎掰道。事實上,宇文自越是運用《易筋經》的原理,和改變自己樣貌一樣把自己的掌紋改變了,變成了,所以他才能用自己的手掌指紋開門。但是,這樣的事情他是不會說的。而且,宇文自越連自己的樣貌和瞳孔都能改變,更別說是一個小小的掌紋指紋了。
宇文自越和錢老進了那一道玻璃門之後,又遇上了一個需要瞳孔認證的金屬門。宇文自越如法炮製,用自己的眼睛往上面一靠,金屬門應聲而開。這一次錢老並沒有再問,想要改變瞳孔,帶一個瞳孔膜就行了。
這裡是一間實驗室,各種儀器在上面不斷地運轉著,也不知道這裡面研究的是什麼,而宇文自越和錢老也並沒有去深究,現在還是趕緊找到那位間諜才行。
偌大的一個實驗室,但是此時實驗室裡並沒有人,因為所有的科學家都已經入睡了,因為在那實驗室的周圍有著無數的床位,上面就是那些科學家休息的地方。說起來,這些科學家雖然在科學研究上面有著過人的技藝,但是他們也挺可憐的,起碼他們連一點自由和私人空間都沒有,他們的一切都在別人的掌控之中,為的就是防止他們洩密。因此,他們的衣食住行,一切都在這一件囚籠一般的實驗室之中。
“到底哪一個才是?”錢老看著前面幾十個床位,小聲地問道。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然而,宇文自越並沒有回答,他面對著幾十個床位,輕聲朗唱道。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就在錢老不知道宇文自越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的時候,在中間的那一個床位上忽然做起了一個人來,他也是輕聲地回應著,這是接頭的暗號。但是,宇文自越和錢老卻能從他的聲音中聽出一絲絲的哽咽,那是太久沒有回家的遊子對家鄉,對家鄉的親人的一種渴望和思念。
“你們終於還是來了,我等了一晚上都不敢睡覺。”那坐起來的中年男子小聲地說道,顯然是怕吵醒了其他的科學家。但是他的聲音中依然顫抖,是見到家鄉人的一種激動之情。
“委屈你了。”錢老上前,拍了拍那男子的肩膀,拼命忍著自己的淚水,說道。
“也沒有什麼委屈的,總要有人付出。”那男子簡短的一句話,其中包涵了什麼,宇文自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