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彰,但楚醉明白一點,這種大庭廣眾之下的晚宴,即便有媒體在場,也會將她當做一個合格的私人秘書。
那天那些新聞確實被掩蓋的極好,一條都沒有洩露。
私人會所裡有不少楚醉所熟悉的業界人士,聽說中田介先生很喜歡跟中國人交朋友,所以這次的宴會請的大都是他在日本的老友,還有不少中國以及臺。灣香港等地的業界知名人物,楚醉一路隨著何彥沉向裡走,一路對著四周人含笑的輕輕點頭。
“借過一下……”旁邊忽然有個人在她身邊走過去,楚醉來不及躲開,何彥沉眼急手快的一把將她扶穩向自己身邊拽了過來,但那人手裡的酒杯還是險險的掉在她裙子上,落下大片紅色的酒液。
“呀……小姐,你的禮服髒了……”
“你怎麼樣?”何彥沉扶著楚醉,看了一眼她裙子上邊的汙漬,又輕問:“有沒有撞到哪裡?”
“沒有,我沒事。”楚醉吐了口氣,轉頭看向那邊匆匆跑出去的陌生男人,見人家似乎根本不知道惹了什麼禍的繼續向外跑,她無奈的拍了拍裙子,轉頭看向何彥沉關切的眼神:“我去一下洗手間。”
說著,一邊低著頭拍著裙子上的汙漬,一邊嘆息著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剛走沒幾步,沒看見不遠處朝她這邊走過來的人,她一直低著頭,直接悶頭撞到那人胸前。
“你謀殺親夫啊!”一陣熟悉的低吼在頭頂響起,楚醉募地一愣,赫然抬起頭看向眼前兩個多月未見的許竹譽。
只見他抬手做做樣子一般的揉了揉胸口,低頭看了一眼她滿眼的驚愕,不禁一笑:“怎麼?這份驚喜夠大吧?嗯?”
“你怎麼……”
她話還沒問完,只感覺腰身忽然一暖,何彥沉走到她身後,輕輕攬住她,在她略有些窘迫的視線下冷瞥了她一眼,使得她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許少?”他將眸光從她身上轉開,看向面前一臉悠然自得的許竹譽:“真是巧啊。”
“確實巧。”許竹譽笑著,瞟了一眼被何彥沉摟在身旁一臉尷尬的望著自己的楚醉:“我只知道小醉來了日本,卻沒想到何總也在。”
“是嗎?”何彥沉忽然笑眯眯的看向楚醉有些怔忡的臉色,摟在她腰上的手漸漸收緊:“是你告訴他,你在日本?”
楚醉無奈的朝許竹譽瞪眼,他明顯是想添亂,幹嗎把話說的那麼曖昧,她告訴他自己在日本,是不想他到T市跑空了一場落的一身失望,她是不忍心,可他倒是把她的好心當驢肝肺,故意添亂。
許竹譽對著她怒意橫生的臉挑挑眉,滿眼笑意。
眼見他們眼神的交流,何彥沉不動聲色的睨了楚醉一眼,看得她渾身一僵,轉眼對上他冰冷的視線,悄聲說:“你別誤會。”
他倒只是笑,笑的冰涼徹骨。
“我說何總。”許竹譽故意忽略他們兩人之間的親密,抬手放在嘴邊清了清嗓子,又掃了一圈四周的攝像頭:“這附近可是有不少媒體記者,我們家小醉莫名奇妙又回到你手下工作這件事我還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可眾人皆知你還有一個半月將迎娶商小姐過門,而小醉也是我公認的女友。”
“縱使她是你秘書,你這樣在我面前摟著他不放,是不是有點……咳,不太好啊。”他揚了揚眉。
“水煮魚,你別……”楚醉轉頭就對著他瞪了一眼。
結果腰上的手忽然鬆開,她一怔,見何彥沉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又轉向許竹譽,笑眯眯道:“確實是我欠考慮。”
楚醉完全愣住了,這兩人一切都心知肚明,這TM又是演的哪一齣戲?
“那何總是否介意我與小醉單獨聊聊天?”許竹譽上前,扯住楚醉的手腕,將她拽到他身邊。
“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