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個十九歲的小屁孩!
吃完火鍋,艾倫拍拍肚子,真想將湯鍋裡最後一點湯汁喝個乾淨,但他還是忍住了。
他還不想在邵婉清面前丟臉丟到太平洋。
…
吃完飯,邵婉清開車送艾倫回酒店,然後越好明日早上在酒店門口見面,這才各自分別。
艾倫回了酒店,躺在床上,回想起今晚那頓每餐,安逸的樂不思蜀。他洗了個澡,剛躺下,卻接到父親丹尼斯的電話。
“嗨爹地,這麼晚了還打電話來,你不知道很不禮貌嗎?”艾倫眯著眼睛,睡意濃濃。
丹尼斯那端似乎有些吵鬧,朦朧間,艾倫聽到他說了一句:
“邦妮今天突然暈倒,溫莎家族的人打電話給我,要你去見見她,說她想你了。”丹尼斯提到溫莎這個人的時候,語氣有些沉鬱。艾倫一愣,想到那個美麗卻難纏的女孩,頓時沒了睡意。
“爹地,我不去見她,會怎樣?”
丹尼斯冷哼。“我想她會跑去C國找你。”
艾倫:“…”
“Shit!”
他猛地從床上跳起,跟丹尼斯說了聲:“爹地,給我定最早一班航班,我現在就啟程去機場!”他掛了電話,胡亂穿好衣服,出了酒店來不及退房就打計程車去了機場。
直到上了飛機,艾倫才想起忘了打電話告訴邵婉清。
*
翌日清晨,邵婉清騎車來到艾倫下榻的酒店門口,左右等他不來,她這才拿起電話,翻出從不曾撥出過的號碼打過去。
可結果,卻顯示所撥電話已關機。她愣了愣,心裡覺得不對勁。
等她親自去酒店前臺詢問工作人員,卻聽到了一個讓她錯愕的訊息。
“諾曼先生已經退房了。”
邵婉清回過神來,才喃喃問了句:“什麼時候退的?”他怎麼沒有告訴她?
“今早凌晨。”
邵婉清緩緩走出酒店,靠著機車坐下,想起昨天下午艾倫提議說約會三天時,眸子閃亮的模樣,心裡生出疑惑之色。他該是一時起意才說出那樣的話吧。
不然怎麼會一大早就退了房,還連個電話都不給她打一個。
他也當她是洪水猛獸吧!
邵婉清戴上頭盔,車子駛離了酒店。在路過一個垃圾桶旁時,她停下車,將自己車頭上掛著的那個黑色頭盔取下來,扔進了垃圾桶。
*
怡情昨晚沒休息好,早晨才迷糊糊睡去。
夜君然見她睡下,這才走出病房外給杜晨打了個電話。“退房那事搞定沒?”夜君然對電話裡問。
“搞定了,我特意起了個大早趕過去退的房。”杜晨說完,又問:“君然,你什麼時候開始迴歸劇組啊?全劇組就等你一個人了!”夜君然眯眯眼,看了眼病房裡睡相不太安逸的安怡情,應道:“你幫我再請幾天假,等怡情情況好些了,我再趕工補上。”
杜晨嘆了口氣,這才不情不願掛了電話。
手下藝人是情種,他心累。
那個情種還是個有錢人,還跟老闆關係鐵,他更心累。
想管,都管不了。
夜君然回到病房,安怡情的右手不小心露出被單外。他看著安怡情少了根手指頭的右手,眼裡閃過一絲痛心。收起眼裡痛苦,夜君然將她的右手小心翼翼放回被窩,這才挨著她身旁凳子坐下,閤眼就睡著了。
這時,安怡情突然睜開眼。
她扭頭看著夜君然的腦袋,本還折磨的她死去活來的傷口疼痛,似乎也沒那麼厲害了。
她斷了手指頭,這些天一直很痛。槍傷在長新肉,傷口又癢又痛,特別不舒服,哪還睡得著?
安怡情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