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走了進來,而這個時候,躺在地上的那個中年記者道:“馬隊長,你可得給我做主啊!這小子竟然打人!”
馬富貴聽了,冷冷的瞪了那個中年記者一眼,隨即繼續對彥楓道:“彥少,你說的歹徒,就是這些記者?”
彥楓聽了,道:“就是他們。”
馬富貴聽了,道:“這些媒體對於輿論的影響不小,彥少確定要這麼做?”
彥楓聽了,目光在這些歪瓜裂棗的記者身上掃了一遍,隨即便道:“輿論?影響不到我,這幾個人不知道從哪裡弄到了我房間的鑰匙,還想動手打人,不不知道該算他們入室行兇還是入室搶劫,你自己看著辦吧。”
聽到了彥楓的話,馬富貴表情微微一變。身上也是多了一絲冷意,當然了,這一絲冷意不是針對彥楓,而是針對這群記者,如果是一般人,或許還真的怕這些記者。
但是真正有實權的人,面對這些記者。全不需要任何的顧忌,上次那胡東的事情,彥少一句話便已經解決了。這些媒體背後根本沒有什麼真正有權利的大人物,在彥少的面前還不是土雞瓦狗一般?
隨即馬富貴一揮手,道:“全部帶走。以入室行兇的罪名。”
聽到了馬富貴的話,這些記者們終於真正的慌了,他們記者,這次行動是大批人的行動,有道是法不責眾,雖然說他們弄到房間的鑰匙,並且進入人家的房間,確實是犯法了。
不過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拿這種事情較真的人,而且那個貌似級別不低的警察,竟然還跟著這個年輕人較真。剛才那個說話很裝逼很牛氣的中年記者,現在也是躺在地上,沒有了剛才半分威風的模樣。
而馬富貴也是半點面子不給,片刻之後,這一群記者已經全部帶上了手銬。被馬富貴帶了出去,這些記者口裡面都是嚷嚷著,他們是來採訪嵐晏的,根本不是入室行兇。
不過馬富貴和那些警察哪管他們這些?不管什麼理由,他們這群記者私闖民宅,這條罪名是肯定成立的。難道因為你是來採訪明星的,你就可以什麼地方都去了?
那樣的話,這些記者豈不是可以以採訪首長的名義,直接進中南海了?
片刻之後,這群記者已經被全部帶走了,而等待馬富貴將人帶走,彥楓才道:“嵐大明星,出來吧!”
彥楓說完,嵐晏才心有餘悸的走了出來,而彥楓則是道:“看來我們明天是沒法逛街去了,現在你在c市的知名度,實在太高了。”
聽到了彥楓的話,嵐晏也是苦笑一聲,道:“看來名氣大,也不一定是件好事情啊,既然這樣,那就只能作罷了,不如這樣,我送你幾張演唱會的門票,到時候帶幾個朋友一起來看我演唱會吧。”…;
彥楓聽了,道:“好啊!”嵐晏聽了,點了點頭,隨即便離開了。
次日,彥楓吃過早飯,隨即便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很快的,電話那邊,父親彥寶山的聲音響起:“小楓,上次你和幾個小子在宴會場衝突了?”
彥楓聽了,道:“嗯,那幾個傢伙,一個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彥寶山聽了,道:“衝突就衝突了,不過事情也別鬧得太大了,吳家那小子,你還是繼續讓他當公務員吧。”
彥楓聽了,道:“陳叔叔求情了?”
彥寶山聽了,道:“陳立那老小子,看著你們幾個年輕人衝突,也不去管,他求情,我也不會理會的,主要吳明明的媽媽到咱家裡來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求情啊。
現在她還在那裡和你媽哭著道歉,希望你能放他兒子一馬呢,他爸是爸的戰友,他媽和你媽是一個村子的,雖然原來不熟,不過後來因為我和他爸的關係,他媽和你媽也是走的挺近的,現在她就在咱家裡哭,我和你媽都受不了了,我也只能給你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