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是小牛比,和真正勐人比就差遠了。”孟慶友搖搖頭,末了看向李一飛,說道:“你倆長的差遠了,人家李首富年輕帥氣,有一股王者霸氣,離遠看就感覺頭上帶著光環!”
李一飛啞然失笑,合著我還是神仙了,頭上自帶光環,他說道:“不都是人麼,咋還出光環了?”
“我就那麼一形容,人家那叫氣場,你這個叫普通人,不能比的。”
“行了,我知道了,今天遇到你,我也算是長見識了。”李一飛說道。
孟慶友把這句話當誇獎了,所以他笑呵呵的點頭,說道:“還行,這也算是認識了,以後有事,也可以來找我,區委辦公室。”
點的菜一樣樣送上來,文大剛要了兩瓶好白酒,一瓶一百多的那種,看的出來,為了女兒的事,他也是狠心了。
“酒就算了,我開車來的,就不喝酒了。”孟慶友拒絕道。
文大剛有些急了,瞪著眼睛說道:“你這……慶友,你剛才不就是喝酒來的麼,咋就不能喝了。”
“晚上還有事呢,喝多了晚上就辦不了事了!”孟慶友一臉壞笑的說道,也不避諱,見文大剛不理解,他就直接說道:“這不剛包了個小嫩模麼,騷著呢,我要是喝多了,可就辦不了事了。”
你要是不喝,那我的請求咋提,文大剛心裡叫苦,所以還是勸道:“那,少喝一點,不行一會我開你車,送你過去,少喝點還助興。”
孟慶友這才答應下來,掄到李一飛,他很大方的直接給自己倒滿,文大剛也倒滿,酒菜齊備,文大剛才舉杯,說道:“感謝慶友能來,也感謝老李你的到來,咱們小學一別,二十多年沒見了,再見面也很不容易,這裡我最大,我提一杯,咱們喝一大口。”
李一飛點點頭,孟慶友則是嘴角咧開一點,算是笑了。
李一飛和文大剛一人喝了一大口,孟慶友則是淺嘗則止,他不是不會喝酒,相反坐上那個位置,怎麼可能酒量差,只是覺得不值得和李一飛等人那樣喝酒,所以就品了一口,何況這個酒在他眼裡可不怎麼好,味道差遠了。
李一飛一口乾掉半杯,文大剛才喝了三分之一,看了一眼李一飛的酒杯,文大剛喘口氣又喝了一大口,追上李一飛的進度,然後拍拍李一飛,說道:“老李,夠意思。”
這話一出口,孟慶友可就有些不舒服了,他說道:“怎麼,我喝的少就不夠意思了?”
文大剛意識到自己又說錯話了,趕緊補救道:“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嗨,慶友,你也知道我這人嘴巴不好,不太會說話,你可別當真。”
“算了,我今晚就不喝了,我知道你是有事要找我,直接說吧,咱們這麼多年朋友,能幫的我肯定會幫。”孟慶友直接點破i,文大剛反倒是不太好意思說了,原本他是計劃把孟慶友灌多了,再趁機說出來,估計效果會更好,而現在孟慶友酒都沒怎麼喝,他怎麼往出說。
李一飛呵呵一笑,自顧自的夾菜,就見孟慶友抬起手看了看手錶,說道:“也不早了,大剛你要是不說,我可走了。”
“哎別,我說。”文大剛伸手攔住孟慶友,另一隻手拿著酒杯,微微有些用力,一口乾掉剩下的白酒,然後才說道:“我是有個事想求你,咱家你侄女,這不到上小學的年紀了麼,我的戶口在農存村……”
文大剛將事情說了出來,孟慶友面無表情的聽著,等文大剛說完,他也沒有表態,而是眼睛低垂著,半天才說道:“大剛,咱倆這麼多年朋友,我也不推你,回頭我幫你問問,這事歸教育局管,往下也是區教育局,我在那邊沒什麼認識的人!”
說是回頭問,實際上沒有認識幾個字一出口,就等於是變相拒絕了,文大剛再笨也聽出來了,他有些急了,說道:“慶友,你可得幫幫忙,要不然咱家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