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牛娘緊緊抱住的我聳了下肩。
「你高興過頭了啊,來夏」
「可是,可是,可是~~!人家就是高興嘛!」
青梅竹馬眼中噙著淚發出著喜悅的聲音。同樣被來夏緊緊抱住的咲夜,也高興的微笑了起來。
「真那你沒轍……」我說。
但說老實話,我內心極大的安心了下來。客人能增加真是太好了啊。
並且,與此同時,
雖然不知為什麼,可我覺得非常高興。心情非常興奮。
我明明,覺得拼命為了學園祭是非常愚蠢的……可為什麼現在會這種充實感籠罩著呢。
「好了,之後才是正式啊!」
隨著來夏的話,我們都跑了起來。
大家一同,充滿活力的喊道
『歡迎光臨!』
在洗手間換過衣服,卸掉妝的我走向美術室。烹調班那裡似乎已經成了戰場。必須要去幫忙的吧。
但在走向美術室中途,我的腳步,停了下來。
那是因為我在走廊對面,看到了一個黑色人影。
一個頭戴禮帽,身著皺巴巴西裝的高個清瘦男子就站在那裡。
「那傢伙是……!」
咲夜見的男人。
我想出聲叫他——可那身影,馬上消失了。
似乎是上了樓梯。
「抱歉了,各位」
我隨後追了上去。
帽子男,在屋頂。
他就像倚靠著圍牆一樣,眺望著操場上學園祭的活動。
我警戒的一走過去,那沒有看我的男人就稍稍頂起了帽子道
「哎呀,太好了。你到這裡來了啊」
只是這《事先料到似的話》,我就明白他是個《不好對付的人》。他會現身讓我看到,就是準備和我接觸。
這傢伙,是了不起的《人精》呢。
我在換上自己的制服時,也將德林傑攜帶在身上了。讓自己注意保持隨時都能拔槍,我面露社交性的假笑向他接近過去。
男人回了我個柔和的笑臉,將雙手手掌面向我道
「不要拿出害人的東西啊。我是空手的。是不攜帶武器主義呢」
「……是說你已經看穿一切了嗎」
男人圓眼鏡下的眼眯起,苦笑了。
「是你太容易搞懂了啊。沒必要把敵意那麼赤裸的表現出來吧?」
「我可認為已經露出了完美營業笑容」
「以一個十七、八歲的高中生來說,你做的很好了。但那瞞不過我。畢竟,我可是假笑的專家。功夫差太多了」
「專家?你是做假笑工作的嗎?可以的話,我也想應聘同樣的職業呢」
男人聽到我的話笑了。
「你也正在和我走同樣的路。繼續這樣成長下去的話,說不定會成為我的商敵」
「……能把你的職業告訴我嗎?我想做將來的參考」
我不再假笑,瞪著那男人。
「被為將來而煩惱的高三學生這樣的問到,我不得不回答呢」
他摘下帽子,扣到胸前。
「我是ARICE的人。是《0000》……有棲川咲夜的上司。被稱為《瘋狂帽匠》。嘛,就像是代號一樣。為表我們是同類的友誼,能和你握個手嗎?」
重新戴好帽子的瘋狂帽匠伸出了左手。看到我只一瞬猶豫了的他,笑了。
「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是左撇子嗎?」
為什麼,他會知道我是左撇子?
「……我不喜歡別人站在自己身後,不過並不討厭握手」
我們的手握到了一起。瘋狂帽匠的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