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到了這裡,然後我用這幅軀體把所有人都給殺死了,他們看到這具身體的時候,都驚呆了,有人居然傻傻地站著讓我殺,哈哈哈,真是太愚蠢了,最後我故意放跑了一個人,沒辦法,進來的人實在是太少了,我只能把他放出去傳遞訊息,我還故意打散了他的神智,讓他說不出完整的情況,我本來很期待的,但是幾百年過去了,依然沒有人進來,總算,今天是你來了。”
袁守城一雙眼睛已經赤紅,儘管他現在和袁閥的關係不怎麼好,但是也就是和現在這一代的袁閥啊,前輩披荊斬棘,不知道留下多少鮮血,才讓他們袁閥得以屹立在現在的位子,對於這些前輩,他還是無比尊敬的。
但是現在被鄭國皇帝這樣侮辱,他絕對無法忍受。
“你簡直是,豬狗不如。”
袁守城雙手一動,快速地甩出陣旗,鄭國皇帝看了一眼,笑道:“陣法啊,你和我比這個,實在是班門弄斧,難道你不知道,我的這個陵寢,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陣法嗎,如果不是因為我想要放你們進來,你們真的以為自己可以走進來不成。”
鄭國皇帝高高舉起手中的歷泉槍,此刻這杆槍在他的手中似乎變成了一根權杖,槍尖光芒四射,一道道流光最後落到了四面八方,大殿又開始劇烈地晃動起來,牆體裡面冒出一團團灰色的氣體。
袁守城臉色一變,他突然發現自己與陣旗之間的感應好像被切斷了。
“你們袁閥真是我的貴人啊,每一次來,都能夠給帶來巨大的好處,這具身體的主人給我帶來了一柄神器,你更是帶來了一個絕強的**,等到我從這裡脫困之後,征戰天下,要是遇到你們袁閥的人,我一定會好好對待他們。”
鄭國皇帝張狂地笑著。
大殿裡面的灰氣越來越濃重,袁守城臉色嚴肅,他手中不斷甩出陣旗,抱著自己的羅盤在走來走去。
他的努力最後還是有一點效果的,他們方圓十丈十分乾淨,那些灰氣沒有能夠籠罩他們。
袁守城遞給劉遷一張黃色的符紙道:“吞下去之後可以暫時抵禦他陣法的效果,如果我沒有看錯,這個陣法應該是江山社稷圖中的仿品。”
劉遷一愣,就算他沒有在陣法上面有研究,也知道這個江山社稷圖是一個什麼東西,這個可是傳說中的天神器,就算是在天神器裡面,也是十分珍貴的一種,幾乎已經是傳說中的東西了。
不知多多少年沒有出世過了,傳說中的江山社稷圖一出,以天下地氣與人氣鎮壓一個人,不管你是什麼樣的存在,都不可能擋得住整個天下,在江山社稷圖之下,只有被鎮壓一條路。
“小子的見識果然不錯,這個是江山社稷圖的仿品,當年我創立鄭國之後,得到全國擁戴,天子龍氣也有,又有大號江山,佔據龍脈,便弄出了這個江山社稷圖,今天就讓你試試他的威力。”
鄭國皇帝不無得意地說道。
袁守城聳聳肩道:“仿品終究是仿品而已,如果是真正的江山社稷圖,那麼只有一角,我和劉遷現在也已經趴下了,你這個江山社稷圖,現在只有江山,沒有社稷,你的子民都被你給坑害死了,你哪裡還有什麼社稷可言,真是笑掉大牙。”
這話好像是觸及到了鄭國皇帝的痛楚,他臉色一黑,冷笑道:“牙尖嘴利,就算是是不成功的江山社稷圖又怎麼樣,鎮壓你們兩個人,是足夠了。”
劉遷只是默默地吞下了袁守城給的符咒,袁守城臉色複雜地看著劉遷道:‘這一次,是我連累你了。”
本來這個地方他應該是一個人進來,和劉遷沒有什麼關係。
1980 生死相搏
“這個時候,就不要說這種話了,要是真的覺得對我不起,你能不能搞點實際的東西,比如說來幾個寶器啊,或者在百花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