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注的。現在這些訊息還沒有外洩,外界對此一無所知。
現在沐陽可以肯定,他之前的計劃已經成功了,或者說成功了一半。
當初沐陽要殺掉下川慎一郎,但是覺得這樣又太過浪費了,突然覺得這個人可以利用一下,哪怕給日本找一些小麻煩也不錯,所以利用催眠術,在下川慎一郎的腦海裡種下了一顆念力種子。
下川慎一郎在清醒後,就覺得有人要殺自己,而且還是日本的高層人物,或許是自己之前做的那些壞事很可能洩露了,自己被列為了清理物件,這個念頭充斥了他的大腦。
他的大腦裡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帶著間諜名單去俄羅斯,他根本就沒有考慮這份名單是如何來的,聯絡了腦海裡的一個號碼,是的,這個號碼就是俄羅斯聯邦安全域性的一名副局長。
他又找出以前辦理的一份假護照,準備了兩天時間,不顧一切的登上了前往莫斯科的飛機。
那名俄羅斯聯邦安全域性副局長的電話是怎麼來的,俄羅斯間諜的名單是怎麼來的,這些下川慎一郎心裡全都沒有任何考慮。
當然,這一切都是沐陽的安排。這就是催眠術的強大之處。
聽到盧卡傳來的訊息後,沐陽只是笑了笑,接下來,應該還有更精彩的呢。
“盧卡,同時關注中國的情況,看中國何時有動作。”
“明白了老闆。”
此刻外界不知道俄羅斯在大肆搜捕日本間諜,可是日本內閣調查室卻在第一時間得到了這個訊息,畢竟俄羅斯方面的抓捕行動有漏網之魚,那些逃過第一輪抓捕的間諜第一時間將情況上報到內閣情報室。
在內閣情報調查室辦公室內,官房長官北村嶺的臉色陰沉如水,語氣冰冷的質問道:“現在俄羅斯的情況究竟如何了,我們的損失究竟有多大,我不要聽含煳的應付,我要具體數字知道嗎。”
站在他面前的,是內閣情報調查室的負責人雨田隆介還有三名副部長。
此刻雨田隆介的額角已經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他語氣有些遲疑的說道:“現在的情況很難統計,我們現在不敢主動聯絡那些情報人員,因為我們懷疑現在俄羅斯方面肯定已經全面檢測我們的動態了,我害怕如果我們的聯絡,對方不知道的間諜也被對方獲知身份。所以現在我們只有模煳的資訊。當從現在瞭解到的情況來看,損失慘重,有全部洩露的可能。”
北村嶺陰聲道:“我們的情報人員情況是如何洩露的,這你們總查清了吧。”
雨田隆介答道:“是的,我們懷疑是中國局局長下川慎一郎叛國了,因為我們發現,一天前下川慎一郎用偽造的身份前往日本,至今下落不明,我們懷疑是下川慎一郎將我們潛伏在俄羅斯的間諜名單賣給了俄羅斯方面。”
北村嶺聽完雨田隆介的話,立刻罵道:“笨蛋,你們這群笨蛋,內部竟然出現如此重大的失誤,你們要為自己的失職負責。”
雨田隆介和三名副部長被罵的低下腦袋。
北村嶺還想在罵兩句,可是他突然想到了什麼,臉上就是一變,立即說道:“不好,下川慎一郎那個混蛋掌握我們在中國安插的情報人員情況,他會不會將中國的情況也交出去呢。”
雨田隆介抬起頭道:“是的,我們剛剛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我們想請示一下官房相大人,我們在中國的情報人員是否做出其他安置。”
北村嶺立刻說道:“那還等什麼,立刻通知中國方面的情報人員,暫時隱蔽起來,如果真的發生情報洩露,立刻想辦法撤離中國。”
就在北村嶺剛剛說完這句話,房門被敲響,而且聲音顯得有些急促,雨田隆介有些不悅的說道:“進來。”
情報監察室的一名負責人推門快步走進來,臉色略帶慌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