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在辦公室內的高大人影讓吳敦大驚,下意識的摸向身上,想要拿手機通知大樓警衛,可惜,剛剛洗完澡,只有一身浴袍在身,身上什麼也沒有。
那人緩緩回身,吳敦看到一個方面大耳的壯漢。
吳敦壓住心神,讓自己看上去顯得鎮定從容,開口說道:“你是誰,到我辦公室做什麼,我警告你,這棟大樓裡有十幾名保安,你最好不要做犯法之事,儘快離開。”
對面大漢微微一笑,開口道:“我來找吳先生,是有些東西要送給吳先生,看來吳先生沒有什麼興趣啊。”
吳敦才不相信他的鬼話,深更半夜闖入自己的房間,一定不安好心,“送東西,哼,我沒有興趣,請你立刻離開。”
“刷!”
那人手裡抖了一下,出現一張a4紙大小的照片,當看清照片後,吳敦的眼神下意識的一縮,臉上的神情驚疑不定起來。
壯漢道:“照片上的這兩個人想必吳先生不會陌生吧?”
吳敦臉色難看,從照片上抽回視線,看向壯漢說道:“你什麼意思。”
“看來吳先生已經有興趣和我坐下來聊聊了。”壯漢道。隨後壯漢隨手將照片放到辦公桌上,自顧自的坐到沙發上。
吳敦陰著臉,腦子裡轉的飛快,對方深夜出現在自己房間,必定大有來意,又拿出這張照片給自己看,很顯然,對方似乎是掌握了某些東西。
幾十年的宦海沉浮,也讓吳敦有了一定的養氣功夫,他深吸一口氣,做到對面沙發上,開口道:“這位先生怎麼稱呼,找我想要聊些什麼。”
“我的稱呼並不重要,如果你覺得需要一個代號,可以稱呼我盧先生。我今次找你來,很簡單,就是想和你很深入的聊一聊。”壯漢道。
“我不明白,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聊的。”吳敦態度依舊堅硬。
壯漢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講起了故事。
“十八年前,有一位叫薛碧蘭的女大學生,畢業後來到一家叫‘威龍釣具’的公司上班,因為自身條件優秀,長相甜美,成了董事長辦公室的秘書。”
“十八年前,在一個風雪交加的,下午。臨下班前,就在這間辦公室的臥室內,董事長藉著酒勁將他的女秘書**了。”
吳敦的臉色愈來愈額難看。
“老闆威逼、利誘,女孩勢單力薄,在臺北又是舉目無親,女孩兒回到出租屋後痛哭了一天。可是轉天又不得不來上班,隨後,她成了老闆的地下情人。”
“時間不長,薛碧蘭竟然發現自己懷孕了,那個老闆也意識到問題嚴重,他又是臺灣官場的風雲人物,怕出問題,就逼著女人離開了臺彎將她送去了美國。”
“在美國,薛碧蘭生下一個女兒,一晃十七年過去,女兒長大,出落得也算可人,取名薛靜依。而薛碧蘭,就這麼無名無分的跟著你度過了人生最寶貴的前半生。”
“說實話吳先生,你的做法雖然下作了些,但是還算是一個敢於承擔責任的男人,沒有直接丟棄他們母女,不過你覺得,如果臺彎人知道了你的這些風流韻事,會怎麼看你,對你的仕途又會有什麼影響。”
吳敦咬了咬牙:“我不會承認,你也沒有任何證據。”
“呵呵,看看這個。”
壯漢刷的一下,又丟出一份檔案,吳敦拿起來一看,竟然是一份親子鑑定。
“你,你竟然敢私下裡給我做這個。”吳敦大怒。
壯漢聳聳肩。
吳敦知道,對方來找自己,一定掌握了一定證據,而且就算他咬著牙不承認,這件事情暴露出去,也會讓自己的名聲大損,自己的仕途將就此終結。
“你要什麼,錢?”吳敦怒視對方。
“呵呵,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