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用不著考慮!琉球的事,是我們和琉球國的私事,你們清國如果敢插手,薩摩藩和日本國的武士一定會把你們全部殺光,就象當年我們日本打敗蒙古一樣。”
龔橙根本就沒搭理島津久光,只是把目光看向島津忠義,島津忠義心中又覺得有些舒坦,開口說道:“沒錯,國父的意思,就是予的意思。吳超越鼓動南蠻搶奪我們薩摩藩的菱刈金礦,那筆帳我們還沒找他算,他的軍隊如果敢來,我們正好找他新帳老帳一起算!”
早有準備的龔橙最不怕的就是島津忠義提起被吳超越出賣的菱刈金礦,馬上就拱手說道:“藩主,關於貴藩菱刈金礦的事,我們鎮南王要在下替他解釋,其實菱刈金礦的事,藩主你真不能怪罪到我們鎮南王的頭上,要怪的話,得怪貴藩薩摩藩的家臣,是他們的過錯,這才導致了南蠻出兵搶奪菱刈金礦。”
“菱刈金礦的事,得怪我們薩摩藩的家臣?”
島津父子都有些傻眼,那邊西鄉隆盛和大久保利通也面面相覷,打破腦袋也不明白龔橙的歪理。龔橙則振振有辭的說道:“不錯,想必藩主你也知道,我們鎮南王從來沒有來過日本,也從沒到過鹿兒島和菱刈金礦,關於菱刈金礦的事,全是聽一個叫做比爾的南蠻人介紹,知道了菱刈金礦的情況,這才無意中在洋人面前說漏了嘴,給貴藩帶來了麻煩。”
說到這,龔橙頓了一頓,然後才說道:“請藩主你想一想,如果當時你們薩摩藩的家臣得力一點,及時發現那個南蠻人偷偷勘探菱刈金礦,知道了菱刈金礦下還有大量黃金,又怎麼會有後來的事?我們鎮南王也打破腦袋都不明白,貴國與我大清當時同樣是閉關鎖國,怎麼就讓一個南蠻人大搖大擺的在鹿兒島自由活動,甚至還讓他摸清楚了菱刈金礦的情況?所以鎮南王還懷疑,貴藩是不是有什麼家臣收受了那個南蠻人的賄賂?故意裝著沒看見他,甚至還故意包庇他?”
說完了,龔橙又趕緊補充了一句,又道:“當然了,當時如果藩主你已經繼任了薩摩藩的藩主的話,倒是肯定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因為我們鎮南王和在下都很清楚,以藩主你的才幹能力,治下是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事的。”
還別說,島津父子還真找不到什麼話來反駁龔橙的歪理,那邊西鄉隆盛和大久保利通也是眉頭緊皺,很是不明白當年的薩摩藩家臣怎麼會犯下這麼巨大的失誤,竟然讓一個洋人潛入境內摸清楚了菱刈金礦的情況。而龔橙則是見好就收,趕緊又拱手說道:“藩主,關於琉球的事,在下冒昧,還是請你再仔細考慮一下,如果藩主一定要執意與我們鎮南王武力相見,在下也不敢勉強阻攔,只請藩主賜下一道書信,讓在下帶回去呈交給鎮南王。如果沒有其他的事,小使就先行告辭,回海船上去靜侯藩主佳音。”
看在龔橙的舉止言語讓自己十分滿意的份上,島津忠義倒也沒了執意要砍掉龔橙的心思,還難得沒有請示島津久光就做了主,揮手說道:“去吧,書信改天給你。”
龔橙一聽大喜,趕緊恭敬道謝,然後迫不及待返回駐紮著西方船隻的港口,薩摩藩事實上的掌權人島津久光也沒有阻攔,只是輕蔑的笑道:“清國的人,還真是膽小如鼠,我們真要殺他的話,他以為逃回船上就可以安全了?他的船再快,能快得過我們蒸汽船白鳳丸、天佑丸和青鷹丸?”
龔橙走後,島津久光又象徵性的徵求了一下眾家臣的意見,結果因為都很清楚中國內戰還沒結束的緣故,眾家臣都不把吳超越的武力威脅當回事,幾乎都主張強硬回應。僅有大久保利通比較謹慎,建議島津父子暫時與龔橙虛與委蛇,先摸清楚吳軍的海上實力再做打算,島津久光卻更加輕蔑的揮手,說道:“不必那麼麻煩,先不說清國還在內戰,根本騰不出手來開闢海外戰場。就算他們真的來了,他們在內河裡訓練出來的水師,也絕不可能在海上